時良策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戰七,仿佛戰七就是一個腦殘兒童。
“戰七,這種喪心病狂的話你都說的出來,看來你的臉皮又厚了一圈啊!”時淵嘖嘖稱奇,“是在下輸了。”
時家眾人並沒有把戰七的話當真,隻當他是為了娶姬洛才說出的糊話。
時博濤不爽的站了起來,“你別在我家耍你拿點小心機了,趕緊給我滾回你們戰家去鬧。”
他的耐心已經耗盡。
自從時光遠被殺,姬洛下落不明後,他就對戰家頗有微詞。
畢竟時光遠當初會認識蒼狼就是戰七的老爸戰狂天牽的線。
所以他一直把之後的悲劇算在戰狂天的身上。
即便戰狂天之後也因此而死,但卻難消他的心頭之恨。
這也是為什麽時家如此反對戰七跟姬洛的婚約的原因。
“時老爺子,我說的是真的。”
戰七堅定的站著,腳掌像是生了根,任憑時博濤如何的趕,他也不挪動分毫。
“真什麽真,你們家害的我們家還不夠啊?還想繼續禍害……”
“夠了。”
時建樹怒斥,不願意時博濤把那悲傷的陳年舊事給提起。
他凝重的看向戰七,拐杖有節奏的在地上敲擊了幾下,證明他此時十分的糾結。
“戰七,你知道入贅意味著什麽嗎?”
“知道。”戰七點頭。
“你的名字會印在我們時家的戶口本上,那你就失去了繼承華鼎集團的資格,你知道嗎?”時建樹的聲音更加的嚴肅。
“知道。”
他願意為了姬洛放棄一切身外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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