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洛的房中漆黑一片。
突然,開鎖的聲音傳來,戰七攧手攧腳的擠入了房中,再輕輕的關上門,並沒有驚擾到外麵打瞌睡的時良策。
時淵送宿野櫻走後,戰七死皮爛臉的留在了時家,打死也要等姬洛醒了以後才走。
時建樹生怕姬洛還會有危險,所以便讓戰七留了下來。
可即便如此,時家人為了防止戰七再對姬洛欲行“歹意”,所以輪流值夜班守在了姬洛門口,不允許戰七接近姬洛的房間。
不僅如此,他們還把姬洛的房門給鎖上了。
鑰匙隻有時家的人才有。
他們本以為這樣就天衣無縫。
但奈何時淵在戰七的淫威之下,還是把鑰匙交了出來,這才讓戰七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姬洛的房間。
今天月色皎潔,優美的月光透過陽台灑落在地,印出了防盜窗的影子。
這是上次姬洛離開以後,時建樹特意命人裝上的,顯得格外突兀。
戰七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生怕吵醒了睡著的人兒。
月色正好落在床頭一角,隱約能夠看清姬洛的睡顏。
她睡的並不安穩,眉頭緊緊的皺著,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仿佛正在做著什麽噩夢。
戰七憐惜的蹲在床邊,修長的指尖輕扶過姬洛的眉,掃過卷翹的睫毛,順著鼻梁落在了她的唇上。
指腹輕輕的摩擦,眷念的舍不得離開。
突然,姬洛緊閉的眼眸驟然睜開,淒涼的目光看向戰七,嘴裏下意識的詢問:“涼澤哥哥?”
戰七的指尖頓住,憐惜的眸光瞬間暗淡,融入了漆黑的夜色中。
姬洛竟然還記得涼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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