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七肯定是被鯊魚給吃了,所以才會陰魂不散的坐在鯊魚背上的。
宿野櫻很無奈的翻了個大白眼,看向時淵的目光就跟看白癡一樣的,無比的嫌棄。
就在這時,姬洛也完成了最後的表演,送走了觀眾,浮出了水麵。
時淵一看到姬洛,激動的想要掙脫開宿野櫻的手臂,投奔姬洛的懷抱。
但宿野櫻卻死死的拉著時淵,說什麽也不撒手。
時淵鬱悶的轉頭瞪向宿野櫻,“笨女人,你拉著我幹什麽?”
宿野櫻不語,隻是眉尾上挑,用眼角的餘光提醒時淵看向戰七。
時淵疑惑的看去。
這一看,他立馬嚇得打了個哆嗦。
戰七的眸光很冷,冷中還帶著一股殺意,仿佛他搶了戰七的老婆似的。
若單單隻是戰七一人的威懾,時淵還會不怕死的衝向姬洛。
可他卻發現一直都沒拿正眼看過他的大白鯊竟然斜斜的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那凶狠的目光仿佛在說:隻要你敢撲向女王大人,我就咬死你。
麵對這雙重的威脅,時淵妥協的縮回了宿野櫻的臂彎中。
還是這個比較安全。
姬洛先是甜甜的跟宿野櫻還有時淵打了一聲招呼,然後才遊向了大白鯊,坐到了戰七身邊。
“小七七,小白被關了很久了。”姬洛心疼的撫摸著大白鯊的魚鰭,憐惜的道:“我們陪他玩一會兒再走,好不好?”
“聽你的。”
戰七寵溺的為姬洛擦掉羽睫上的水珠,完全沒有注意到姬洛漸漸上揚的粉唇透著一股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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