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澤牽強的拉出一抹笑來,想要證明自己真的沒事,可他越來越青紫的手臂卻一點也看不出沒事的樣子。
陶正雅看著涼澤痛苦的模樣,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麽要冒這個險。
難道幫姬洛救下時建樹就那麽的重要嗎?
比他自己的命還重要?
“涼澤哥哥~”姬洛心疼的看向涼澤。
涼澤回以一個輕鬆的笑,“洛洛不用擔心,我一點都不痛。”
“桃子,過來給我紮針。”戰七命令。
他不能眼看著涼澤一個人痛苦,自己卻安讓無恙的躺在這裏。
陶正雅氣得翻了個白眼,在心裏暗罵:你們這些瘋子。
他很無奈,但還是為戰七紮上了針。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也容不得他再退縮了。
隨著時建樹的血被戰七分擔了一部分後,涼澤的情況稍微好轉了一些,但戰七的情況卻要比涼澤嚴重的多。
他不僅是整條手臂青紫的厲害,就連身體都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兩種血液在戰七的血管中發生了激烈的爭鬥,把他的血管當成了戰場打得毀天滅地。
若不是戰七的身體早就被姬洛的血改造過一次,光是這次的爭鬥就會讓他渾身血管炸裂而亡。
陶正雅擔憂的看著戰七和涼澤的情況,緊急來到了姬洛的身邊,謹小慎微的道:“洛洛,你準備好給我紮針了嗎?”
姬洛點頭,握著戰七的手又緊了緊,像是在尋找安全感。
這次,因為有姬洛的同意,陶正雅很輕鬆的就紮破了姬洛的皮膚,找到了血管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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