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院長想要送我回家,但我隻記得自己叫笑笑,卻不記得自己的家在哪裏了。”
宿野櫻說到這裏,姬洛突然插話道:“笑笑?你是鄭館長和唐秘書的孩子?”
她之前就覺得柳可叫宿野櫻笑笑很耳熟。
但因為要專心對付柳可,所以沒有多想。
此時再聽宿野櫻說起笑笑這個名字,姬洛突然想起鄭平曾經說過,他們失散多年的女兒就叫笑笑。
宿野櫻苦澀的笑:“我也不知道。”
“我們可以去問啊!”姬洛開心的提議。
她也曾經失去過親人,所以深知失去親人的痛苦,更加知道親人團聚的喜悅。
她也想讓宿野櫻體會她此時的幸福。
“我不敢。”
宿野櫻平時是一個大大咧咧,敢愛敢恨的直爽性子。
可唯獨在身世這方麵,她格外的敏感。
“我小時候得過一次傷寒,一直高燒不退,等病好了以後,我就把過去的事情都忘記了,所以我也不記得我爸媽長什麽樣子了。”
“萬一,我不是他們的女兒怎麽辦?”
到時候,不光是她會深深的失望,恐怕也會讓鄭平夫婦再次陷入絕望當中吧?
那種從希望到絕望的痛苦,她遭遇過很多次。
實在是太折磨了。
宿野櫻的顧慮像是一張大大的網,無情的把她籠罩,讓她掙脫不開,可有退縮不了。
所以她才會變得這麽痛苦的。
姬洛也曾有過這樣的感覺,害怕自己在見到媽媽以後,會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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