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動聲色靠近大白蟲,想要成為第一個采到草蟲的人。
“這裏也有?”手還沒碰到草蟲,陸爵風已經抓著一把還在蠕動的草蟲從另一端走了過來,見陸景言和程延之正打算采摘,忙又說道,“先別采,下次再來。”
“啥?還有下次?”陸景言不甘心的縮回手,盯著陸爵風手裏的草蟲,試探著伸出手結果被蠕動的大白蟲叮住手背不放。
“我去!還特麽的會咬人,不會是植物成了精吧。”陸景言趕緊甩開手,使勁的搓著又癢又痛的手背。
陸爵風瞥了眼陸景言,不鹹不淡的說道:“這草蟲分公母,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可能你剛才碰到的是母的。”
程延之聽聞,好奇的打量著陸爵風抓在手裏的藥草,雖說是草蟲,其實是類似冬蟲夏草一樣的藥草,隻不過比冬蟲夏草又要更奇特些,明明是草,卻有著蟲的特質,甚至還會攻擊人。
隻是程延之看了半天,也沒分出這些大白蟲哪些是公哪些是母,於是問道:“所以,你剛才說下次再來的原因是因為……這玩意,咱還得一次一次的試藥?”
陸爵風點點頭,將草蟲收起來後準備下手。
程延之和陸景言也忙跟著下山,路上,陸景言不服氣的看著程延之:“剛才你也離草蟲那麽近,怎麽不見它們咬你?”
程延之做思考狀:“萬物皆有靈,可能它聞到了你身上的騷味。”
陸景言冷哼一聲:“你咋不說那是因為它看我長的帥?嫉妒讓人麵目醜陋,此話果然不假。”
“嗯!它看你長的帥,看上你了,要不一會兒讓爵風把她放出來跟你好好交流交流?”程延之一番話,氣的陸景言半天說不出話來。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來到了螞蟥池,說是池,其實是個深不見底的湖泊,隻是密密麻麻的螞蟥,讓人無法估量這湖泊究竟有多大,深褐色的螞蟥使得這個湖泊太具有欺騙性,很多人經常不知不覺一腳踩空,陷入螞蟥陣,這也就是為什麽在很長時間裏,這一帶成為龍隱山禁地的原因。
看著湖中不計其數的螞蟥,有輕微密集恐懼症的陸景言差點暈倒,就連程延之都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其他更是忍不住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這視覺衝擊,不比看鬼片差多少。
“這特麽的也太惡心了。”陸景言感覺頭皮發麻,他後退兩步,對程延之道,“陸伯母的相親名單歸你了,我願賭服輸。”
“做夢!”程延之三兩下幫陸景言換好衣服,強行拽著陸景言跳下水。
螞蟥感應到動靜,紛紛朝他們過來,吸附在他們的身上。
看著自己的手上,腿上密密麻麻的吸附著螞蟥,陸景言倒抽口冷氣,恨不得當場暈死過去。
幸好他們穿著專業的水下服,頭上戴著氧氣罩,否則這玩意一旦見血,後果不堪設想。
陸景言清楚的記得大學時陪女朋友看的一部恐怖片,當螞蟥叮在人的身體上時,會不停的往人的肉體裏鑽,你越扯,它鑽的越深,除非是它吸飽了血自己掉落,否則根本扯不掉,想到這裏,陸景言忍不住朝程延之靠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