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可能?”雲裳反問了一句。
“這根本……”女記者剛說了三個字,看著坐在自己對麵,沉默安靜的雲裳,她霎時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了。
她怎麽忘記了,站在她麵前的這個少年,正是一手策劃了整個事件的人。
他能通過自己的一張試卷,將整個學校的管理層全部拉到了一起,鬧出了那麽大的醜聞,還能在最開始就給自己提出了警告,那麽再最後留一手,以防萬一,也不是什麽難以想象不到的意外了。
甚至,隻要想想這東西是他準備的,女記者還有一種理所應當的感覺。
“錄、錄了多長時間?”拿著雲裳遞給自己的資料,女記者簡直有種失而複得的巨大狂喜。
“很長,”雲裳回答道,“絕對夠你取材了。”
“這、這真的太感謝了。”女記者簡直不知道該怎麽說感謝才好了,這本該算是她工作的疏忽,原本她還沮喪著,自己這一次的新聞不但做不成了,而且還得搭進去一個手機跟一台攝像機,卻不想峰回路轉,拿到了更優質的錄製內容。
“你若是真想要感謝我,”雲裳笑了笑,“那就幫我安全地保住高登老師跟那位高遠達書記吧。”
雖然昨天在校長辦公室發生的事,公布出來,肯定是對校長楊崇山不利的,但其實高遠達跟高登的某些表現,其實也不盡如人意——錄像麵前,人們總是會放大細節,比如高登其中吼楊崇山的畫麵,或許當時看來,是對雲裳的愛護與保護,但也不免會被一些人,惡意曲解為他為人師表的不穩重。
女記者立馬就知道了雲裳的意思,保證說道:“你放心,我明白。”
雲裳是大概中午的時間回去鄉鎮上的。
剛下車,還沒多久,她就被帶到派出所去了。
竟是高登報的警。
原來通過昨天那事,尤其是女記者的去而複返,讓高登不禁有些擔心雲裳的安全,偏偏雲裳還今天沒去上學,等到九點半都沒見人來,高登就順著雲裳留在學校的家庭住址找人去了。
可趙家已經搬家,而那院子裏,竟沒一人知道他們搬到哪裏去了。
高登實在擔心雲裳出事,幹脆就到派出所報警了。
在派出所見到了高登後,高登就急問雲裳去哪裏了。
雲裳想了想,就把褚小宛的事,稍微改變了一下,告訴了高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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