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年代,當工人,那可是相當光榮的事,雲裳一早就在計劃著這事,正好就想到了錢大富。
跟第一個要求相比,第二個要求才真顯得是“要求”了。
她這樣的要求,要是被其他的人聽到,指不定會怎麽翻白眼,說她異想天開。
哪裏有治個病,就要人一個工人的崗位的?
可錢大富顯然不會這樣想。
錢大富可是去首都跟省城看過頭疼的人,兩家醫院別說是治療他的病了,連病因都查不出來,隨著最近越來越頻繁的頭疼,他夜不能寐。便是錢大富本身不是醫生,但他也知道,自己這樣的情況再繼續發展下去,等待他的隻會是死。
所以,這病的嚴重性,錢大富比任何人都清楚。
至於一般人很看重的工人的崗位,這對他這個紡織廠的副廠長來說,其實說是舉手之勞都是差不多的。
所以他依舊是非常爽快地答應了雲裳的要求。
“謝謝你,錢副廠長,不過你放心,我舉薦的親戚,絕對不是那麽偷奸耍滑的人。他到了你廠子裏,你隻管按照普通工人管理就是了。”雲裳又補充了一句。
雖然是走了關係進來,但該怎麽辦還得按照規矩來。
“我肯定相信顧大夫你。”
兩人又閑聊了一陣,時間就差不多了,雲裳將銀針撤了回來。
收好之後,她跟錢大富約定了明天讓錢大富到大季屯找她。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上午雲裳得上課,下午的時間,她已經跟趙秀說好了,要去看她的小弟。可錢大富現在的病情太嚴重了,沒藥配合的情況下,每天至少得保證一次針灸。
所以,雲裳不但跟錢大富約定了明天讓他明天自己去大季屯找她,而且還給對方把時間限定了下來,就在中午的時間段裏。
她也跟錢大富解釋了一下。
錢大富原本是想邀請雲裳先暫時住在他家的,結果聽到她竟然還是村裏學校的老師,而且下午還得去看另外的病人,他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至於要他自己去大季屯的事,當年他連那麽遠的首都都跑了,怎麽可能在乎大季屯的那點路程?
更何況,人家顧大夫還給他解釋了,也都是事出無奈。
所以他毫無不耐之心,徑直就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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