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這前堂,丫鬟來上茶。
徐家花銀子買的一些好茶,應該可以。
再端些點心出來,這待客也夠了。
晏遜在,三位公子就特正經了。
晏遜麵如冠玉,有點入鄉隨俗了,但與幾位公子比,還是一類的。
沈顥沒弱冠,也是少年俊茂,性格還好,心眼比較多。
這圈子出來的,沒心眼的怕是少,即墨雲和陳子房都以沈顥為主,或是跟著他出來浪的。
出來浪帶著一群,這才是標配。年輕的小廝,年長的護衛。
徐茉茶出來,已經是整整齊齊,看這些公子來幹嘛。
晏遜直接揭沈顥的底:“四大惡少之一。”
陳子房看著徐小姐:“程家姑娘都不願嫁,有人唆使我們來找錢公子。”
徐茉茶眨眼睛。
這鍋,還是跑到我家來了。得多謝晏公子。
所以,家裏供著一尊佛,就這好處。關鍵時候就能保平安。
晏遜知道這事,可開森了:“那女人跑街上撩男人,沈公子看得上?再說,我就說實話,表公子是平民,程家拿著惡心你?”
沈顥,我不該來。
但你已經來了。
沈顥,我可不可以走?
你留下一年的笑料再走。
沈顥其實沒什麽,尤其是為徐小姐,眼睛充滿春意:“我其實是個好少年。”
徐茉茶眼睛春光蕩漾。
沈顥都被看透了:“曾經病了一場,就傳我有惡疾,我一氣之下就揍了某些人,然後就成了四大惡少。還有傳我聲色犬馬啥的,放蕩不羈的外表下我有一顆純潔的心。”
徐茉茶笑死:“你對程小姐做了什麽?”
陳子房賣表哥賣的不亦樂乎:“我表兄有那方麵問題。”
打住。
徐茉茶打不住:“啥問題程小姐這麽清楚?”
好像是啊?陳子房眨眼睛,看徐小姐就更有趣了。不愧是能一箭雙雕,還能留下晏公子。
沈顥揮手:“就是有人好事。我家根本沒這意思。這徐家村可是好地方,不知能否打攪數日?”
徐茉茶看晏公子。
晏遜哼:“徐家地方小,一天五錢銀子,你們人多,得五兩。”
咳咳,徐茉茶說清楚:“客房住了晏公子,可能要怠慢諸位。”
前堂、門對著就是客房。
沈顥過去瞧一眼,回來:“我和子房住一間,他們隨便。”
小廝護衛隻能認,我們比牛還好對付。
晏遜想到紀寶榮、沈顥被程家誑來、能不給個教訓:“不如你們去幾個人,到縣城張揚一下,讓程家來一出戲。”
沈顥、即墨雲、陳子房、都是唯恐天下不亂。
晏遜安慰徐小姐:“放心,這邊不明說,程家若是盯上了,一次教訓夠。”
對,沈顥是好少年:“饒桐縣這一支,就像無頭蒼蠅,我們出麵程家不會管的。”
徐茉茶琢磨,沈家應該和程家一個檔次,旁支的庶女、肖想沈家嫡子?再來個不嫁?該生氣是沈家吧?這不是打沈家的臉?
這和白二公子衝喜有點像。
好像沈公子哪兒不行,從豪門旁支選個去。衝喜,人家檔次也不同的。而衝喜的命運卻差不多。
徐茉茶能肯定,沈公子嘛事兒沒有。
至於搞那些,就與她無關了。
要住就住,說難聽點,徐家拒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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