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廣寧、集賢殿大學士。
文臣自太師及開府儀同三司,可蔭子若孫,及期親大功以下親,並異姓親及門客;太師至保和殿大學士,蔭至異姓親,無門客;中大夫至中散大夫,蔭至小功以下親,無異姓親。武臣亦以是為差……以斯以觀,一人入仕,則子孫親族,俱可得官。
聖節蔭補,每年逢皇帝誕辰一次。
大禮蔭補,每三年逢郊祀時一次。
致仕蔭補,官員告老退休時一次,文官七品以上皆得蔭一子以世受俸祿,稱之恩蔭生。
就是說,杜博讀不讀書,前途都不是一般人能想的。
隻要不搞大,大可一輩子混著。
杜廣寧問扈伯載。
扈伯載就像奏對,把祖宗七八代都交代清楚了,省的人家去查。
又是如何與扈嶠鬧翻,如何到的徐家。徐家是如何的善。
杜廣寧,我沒問那麽多,這父子反目,保留意見。
他初到這兒,又不是啥關係,難道見什麽都說?
沈顥、原飛、都準備打賭了,扈公子愛拜師,這次能拜成不?
不,扈伯載不敢了,這不是現在的他能拜的,老老實實做孫子。
杜廣寧才比較滿意,唉,哪能不為孫子打算?他為孫子鋪再好的路,還得孫子自己去走。
“爺爺。”徐經小朋友這爺爺叫的特順口。
杜老夫人搖搖頭,三歲的孩子還能教,唯有這剛周歲。
聽著他脆生生奶乂生生,秋日好。
“姐姐。”包子發現重要問題。
徐茉茶看弟弟,什麽問題?
包子眨眼睛,人家都是自己走的,我不是。姐姐說神奇不神奇?
到西屋,門開著,徐茉茶叫弟弟學走路。
包子扶著牆,我一二一,徐茉茶拉著他一隻手。
包子我一二一,為什麽要扶牆?人家都不扶。
徐茉茶琢磨著,把外婆拐杖拿來。
包子,看姐姐,這不是坑弟弟麽,我拿不動。
綠豆在一邊笑,來我扶著。
“嘟嘟。”包子喜歡小丫鬟。
肉嘟嘟的小丫鬟紮心了。
徐茉茶在一邊坐,綠豆六歲,扶著小夥子正好。再來個鹿豆。
“姐姐。”包子停下,我就說總少了點什麽,是姐姐的味道。
扈伯載在書房讀書。
杜廣寧也在書房,銀子有也不多,給這家留下點什麽。
留一幅字,正好在後山有感,再作畫一幅。
畫不急,用個一天來準備。
童遊和徐小姐開玩笑:“這畫雖然不是千金,隻怕來偷的也不少。”
徐茉茶:“看來我得臨摹幾幅假的。最好一幅能換百金,假的多了,他們也不惦記真的了。”
童遊無語。
若是假的要百金,真的,誰敢呢?
這回,童遊呆了一個月,該回京城了。
徐家良、錢靄英準備的厚禮。不管怎麽說,錢夫人做的很好了。
我們有的,也不過是山上挖,還是徐茉茶挖回來的。
沈顥和寶亮也走了。
杜廣寧帶著孫子要走,杜博玩的不想走了。
徐茉茶挽留:“爺爺奶奶若是沒什麽事,何不再玩一陣?天地自然,走哪算哪,哪天想下雪就下雪,哪天想開花就開花。”
雖然知道春天花會開,怎麽個開法,年年不同。歲歲年年人不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