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永寶、陳回、錢娟都躲到徐家來。
嫉妒的人們有點瘋狂。
甘耀和錢媛都過來,我們蒙正學堂是啟蒙,不管中舉。
錢娟挺著大肚子,安靜坐一邊,高興,也就這麽高興了。
高興之餘,總有煩的,別光管高興。
甘佩為小舅舅高興。
錢永寶親親抱抱舉高高。
甘佩不高興了,找姨姨,姨姨在哪裏?
小丫鬟陪著甘小姐,上來找、姨姨。
秋高氣爽,菊開。
徐茉茶在亭裏作畫,小寶器在一邊看。
甘佩也想看,就是個子低,看是能看到。
甘佩就乖乖在一邊坐著,寶器公子尊貴,她可不會擠過去。
小寶器看小姑娘,有點尷尬,看姐姐,好在是畫完了。
徐茉茶畫的一般。
甘佩覺得挺好,她也想畫,就是太小。
內侍端藥過來,這是不會叫別人來的。
小寶器喝藥,再來個蜜餞。
甘佩念:“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
小寶器問:“你知道什麽是忠言?”
甘佩:“說好聽話的,十句有九句是假的;說難聽話的,十句也有九句是假的。”
小寶器:“話還能聽嗎?”
甘佩:“別人怎麽說是他的事,我們怎麽聽是我們的事。再好聽肯定是沒用的,雖然難聽就是戳了自己的痛,惱羞成怒的時候,其實自己也知道。”
丹鳳眼看著。
甘佩撲到姨姨懷裏:“姨姨說的。”
小寶器已經忘了藥。其實天天念叨,都膩了。
錢媛過來,抱著女兒。姨姨要陪寶器公子,我們去那邊玩。
福豆給寶器公子念書。
甘佩又拐回來,坐在姨姨腿上。
錢媛,總覺得這女兒不是我生的,和姑感覺何其像,還是和娟娟說話吧。
錢娟摸肚子,不知道會生兒生女。
這孩子和甘佩很像,都是爹爹大比之年。
金器、遲器、遲光也上來玩。
錢媛抱遲光:“爹爹明年或許就回來了。”
散館在會試前,即一月底或二月初。散館了,要麽留館反正是定下來。
你說,三四十歲中進士,半輩子是過去了,吃什麽?
謀生的辦法有,好比給人寫墓誌銘,有點錢的,都得寫個好的墓誌銘,好比活著功名似得,死了也有身份了。
最貴的墓誌銘一字千金,最便宜不說,朱老舉人大概能收十兩二十兩銀子。
甘舉人現在不幹這。
若是請扈進士也很有身份?
扈伯載真給扈家橋寫了墓誌銘,這小子沒事,爬山上浪了。
徐茉茶這回沒派他差事,到底要尊重扈進士。
這也是徐老爺憋屈,委屈的想哭嚶。
扈伯載乖乖接了修廊屋的活兒,錢進祿去縣城,可以管女學了。
如今聲望,總之,女學邊上買了個宅子,其實不到一畝,加起來五畝的樣子。聊勝於無吧,那些再送上門徐茉茶都不收。
到你家借銀子?不,是問你家缺銀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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