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茉茶腦洞一開:“我打算給江湖名捕取個號。”
好比007,有多經典就不說了,其實有號的很多,文化的共性吧。
端木蕸在消化。
徐茉茶在琢磨,應該簡單好記,而不是光顧著裝嗶,什麽道格拉斯?普羅米修斯?李斯。
對了,徐茉茶說:“就叫李白吧。”
端木蕸看徐小姐。
徐茉茶也不覺得將白哥變成名捕有啥違和。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是不是很酷?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霸氣到牛嗶。
白哥詩仙之外就兼了詩俠之名。
蘆葉滿汀洲,寒沙帶淺流。二十年重過南樓。柳下係船猶未穩,能幾日,又中秋。
黃鶴斷磯頭,故人今在否?舊江山渾是新愁。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
這個應景又不應景。
陸璿說:“理白、不是名捕的事兒吧?”
徐茉茶:“也不能太白。”又是白哥,“朗朗上口就好。”
那倒是,這話本或許平民百姓流傳的,你佶屈聱牙、快乂感就沒了。
徐茉茶又靈感:“李白是一個符號,過一陣會有另一個、就像縣尊、丞相。”
陸璿心想,一定想說皇帝。
端木蕸點頭。
徐茉茶說:“每個人用這號,就會賦予不同的性格,而整體,要成為百姓、正義的化身,成為從小偷到蟊賊頭上的一柄劍。比起頭頂三尺有神明,以後流傳一句,還有李白呢。或者,李白來了!”
我這腦洞止不住:“李白來了!那欺男霸女的嚇屁滾尿流。那貪官嚇的躲桌底下,那潛逃了二十五年的投案自首。”
這是爽文風。
徐茉茶說:“捕快,當然不能上天,可能還下地獄,激起民憤。若是盯上哪個,就影射那個,若是有點效果,那我們也做到了。”
端木蕸眼睛瞪大,還有這效果!
陸璿點頭,沒有徐小姐不能造的。
盯上哪個,未必就不能寫。
徐茉茶說:“這就要靈活,不是悶著頭編,若是一個倒下,還有下一個李白。平民或許格外的支持,因為,大家需要一個這樣的。”
為何包乂大爺火呢?因為總有一些,欺壓良善。
徐茉茶說:“最火的,作乂者可能會成為李白的化身。”
這種事、很常有。
好比,八叉被求麵基,醜的根本沒他詩詞寫的美。
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
懶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
照花前後鏡,花麵交相映。
新帖繡羅襦,雙雙金鷓鴣。
玉爐香,紅蠟淚,偏照畫堂秋思。眉翠薄,鬢雲殘,夜長衾枕寒。
梧桐樹,三更雨,不道離情正苦。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
杜小甫是白哥腦殘粉,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飯、睡覺、誇白哥、憶白哥、夢白哥,夢白哥還不少。
白哥則是謝靈運前輩的腦殘粉,腳著謝公屐,身登青雲梯。
擲果盈車、看殺衛玠。
你若是親娘還好,若是白哥後娘,估計都不用出門了。
不是想得多啊,有備無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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