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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春三月,也是京報三周年。
大家發現愈發的依賴京報,以前邸報有些或許都不出現。
這就是朝廷的口舌。
京報不是賺著朝廷的錢?
但經營都是京報,與一般人也無關。
有人明白,若是歸到朝廷,一番扯皮,就不知道變啥樣了。
對一部分人而言,徐小姐的信譽,超過某些。畢竟天下之大,陛下又管不過來。
我們就要看實實在在的東西,若是沒價值,就不看了。
這期,有人搞事了。
壽州,儒乂閥、歸家。
歸家,曆史似乎很長,有千兒八百年那麽長,就是比皇家曆史長了。
當然皇家都有曆史,歸家的曆史,是亞聖的奴仆,後來出過兩個大儒。
現在的歸家,以正統自居,今年歸雲鋒,十三歲就想拿個狀元。
軍乂校的風頭完全蓋過殿試,蓋過歸雲鋒。
歸家不能忍,壽州三百儒士反。
就是反對重武輕文,反對重商輕文,覺得天下必亂。這像檄文。又得到壽州八百儒生支持。
州學儒生,陸續又幾個州加入。儒乂閥的影響,還有那些準備鬧的,哄哄。
徐茉茶在家看著。
總有人阻礙曆史的發展,肯定死在曆史的車輪下。車禍都是慘烈的。
大家看看這檄文,死的毫無價值。
歸家,在做著千兒八百年前奴才的夢。也不知道準備給哪個主子做奴才。
徐茉茶在家坐著,禍從天上來?
壽州的儒士,竟然瘋狂的到各地去騷擾?
或者別地兒不去,饒桐縣一定要來。
許邛州沒啥客氣的,全請到衙門喝水。
聖旨下的快,誅歸家三族。其餘全部流刑。
梵薩西國來不是殺了上百萬?或許不算多,但邊境人口又不是特別多,過去,下次梵薩西國來,和他們講道理吧。
所有姓歸的,一擼到底。參與的,哪怕人多、全查。
要這些做什麽?反正不做正事,天子一怒會怕儒?該醒醒了。
大軍出動,又鎮壓一批。
本來沒事的,這些人作的,現在是不是還春風?春雨下的有點大。
徐茉茶在家,抱著包子在屋裏,風吹進來還有點爽。
扈贄,娘親啊,幹舅公要成千古一帝。
徐茉茶,我本來想寶器做的,薑是老的辣,哪用我操心?
扈贄,娘親我們在家就好,血雨腥風吹不到,幹舅公開創這局麵,寶器舅舅後邊也不輕鬆。
徐茉茶,事情總是要做的。像垃圾分個類。
扈贄,那些垃圾分哪類?
徐茉茶,讀過書,按說是可回收的,也可能變不可回收,甚至有毒。
扈伯載回來:“外頭鬧還挺凶。”
徐茉茶心想,隻要兵權在舅舅手裏,誰拳頭大誰說話,你見過講道理講來的權?何況,講道理也不是不會,先打你一頓再說。
一巴掌加一個甜棗,若是不聽話再一巴掌加一個甜棗,若是不聽話再一巴掌。
有人或許能看出,趙虎軍駐紮,別說儒士,就是來二百流氓,照樣恁死他。
徐茉茶要準備今年操練的。
扈伯載抱扈贄,爹爹帶你去玩?
扈贄,你放開我。
扈伯載,我是爹爹啊。
扈贄,又不是我兒子。
臭小子,扈伯載不敢打,這臭小子還真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