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明亮爬起來。
徐直補上一腳。哪用娘親動手。
錢德祖沒動靜，和莉莉說：“開始鬧納妾，鬧半天以為消停了。餘家怕是還衝著皇後。野心不小。”
徐茉茶點頭。錢德祖的兒子若是鬧個事，不會隨便麻煩她。
徐茉茶也不是誰家的事都管，他納妾就完了。
錢明玉和姑說：“以前餘震裝，我想安分守己的。後來……”都過了也沒隨便翻臉的，“最明顯是三年前，心都不在了。”
徐茉茶叫人去查了。
餘家這麽會算計，我看他能算什麽。
過去的事就不說了。當然，餘家本來與錢永貞經商，後來對親，人都會變。
現在處理就是。
錢明亮還能爬起來。
徐直問：“自己老實說還是我打斷你腿再說？要不賜你自盡。”
錢明亮尖叫：“你說什麽？”
徐直：“我隨手能捏死你。”
錢明亮看、看他娘。
傅水仙：“弄死你挺好的。你爺奶丟臉，你繼續丟臉。你隔代遺傳怎麽就沒傳個好的？”
錢明亮看、看明玉。
錢明玉最恨：“跟外人坑親姐、坑爹娘，連皇後你都敢說，你算個什麽？你還是老實說說，餘震都有什麽。不過，你這麽蠢，他哄你也不知道，所以，你知道多少說多少，或許姑還放了你這條狗命，反正你也弄不出什麽。”
錢明亮吐血。
錢明玉：“你的命就這麽賤，現在明白了？”
姑抬舉你就是個人，不抬舉你就是條狗。
姑連親舅都下手，會在乎你？
錢明亮，或許忘記了，但沒忘那麽徹底：“我們才是皇親國戚，餘家卻打著皇親國戚的旗號，一月給我一百兩銀子。一百兩算什麽？我就是要一萬兩也有。”
錢明亮看看姑：“姐夫對我挺好的。”
傅水仙氣的：“現在還沒明白真好假好？”
錢明玉嘲諷：“一月一百兩銀子就哄住這蠢貨了。”和姑自嘲，“曾經給我一萬兩銀子，假意說運氣好賺的。我不在意，他後來就當沒發生過。我已經留心了。但我沒能耐。”看女兒，“就想好好將她們養大。”
大女兒十歲，懂事：“我覺得祖母故意鬧，拖住娘，好像他們占理，錢家理虧。”
錢明玉恨錢明亮：“人家打著我沒生兒子的旗號，看不上你姐了，你還能為一百兩銀子稱兄道弟，你是餘家弟弟啊。就像四舅公是薑家的。他好歹是薑家女婿，你呢？”
錢明亮、不服氣。
徐茉茶問梁敏：“和離嗎？”
梁敏想半天，點頭。
錢明亮叫：“我不離！”
錢明玉過去一巴掌抽他！
錢明亮想還手。
錢明玉又是一巴掌。
徐茉茶點頭，和大嫂商量：“孩子最好是母親帶，兩種辦法，一是錢明亮不是要去做事？梁敏還在你家。一種，改嫁，孩子男方接受就帶過去，十天半個月回爺爺奶奶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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