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你,儒簡大人打你,你身上傷痕累累。但是你知道,淤青一般七日左右便會逐漸消散,更嚴重的,也不過半月。你身上的淤青,露給我看的時候,依然青紫發黑,可是推算半月之前,儒簡大人已經傷重不起。即使你可以解釋,那是他受傷之後對你毆打所致,但是他贍是腿,一定程度內局限了他的活動範圍,不可能對你造成周身全麵的傷害。你的傷,是自己弄的,為的就是想要把我們的注意吸引到儒簡大人身上,你想要把自己所做的一切事,都推在他身上。”我,“可你不知道,儒簡大人早就發現了你的身份,這塊碎布,紡布所用的並非尋常之物,想來也是衛宮所有,這便是能證明你出身最好的證據。而廉赫來尋儒簡大人,受傷嚴重,險些脫不了身,卻強搶了此物......”
“所以,你要證明是我害了他嗎?你特意拿著這東西,是想要來證明這件事的嗎?”她在鑽牛角尖,事已如此仍然看不穿。
“你是真的傻啊,就你這腦子,還想要回到衛宮,是嫌自己死的慢嗎。”我歎了口氣,“我是來救你的,因為今夜要殺你的人,已經來了。”
“你,你什麽......”她驚覺不對,立刻回身左右張望。
一個黑色的人影緩緩從門內出來,拖著一條傷腿,手裏的短劍卻在月光的映襯下頗有威懾。他麵無血色,一雙眼睛透著凶光。
我暗中在袖子裏摸了摸骨哨。
“是你?!”簡夫人立刻就認出來了。“你怎麽會在這裏......”
“你這賤人。”儒簡大韌聲咒罵,恨極了這女人。手持短劍,便迎了上來......
......
“......怎麽,這麽看著我啊。”我有點兒發怵,蕭玨的怒視讓我渾身都不自在。
“是我傻了,竟然還信你會遵守與我約定好的。”蕭玨的聲音,冷得讓人發抖。
“我......沒有冒險啊。”我也知道,自己強詞奪理得有些明顯了。“我是有把握的......”
“哦?有把握啊,你哪次不是有把握的?哪次不是九死一生?霍汐,你這冒險的個性,早晚惹來麻煩。”蕭玨是氣我昨晚的冒失行為。
“不是,我這次真的是有把握的,儒申給了我骨哨,是隻要我找他,一吹骨哨他就會出現......我又不傻,你想啊,骨哨的聲音才多大,能傳多遠。他要是能保證,哨聲一響就會出現的話,那明他壓根就沒走遠,他比誰都想弄清楚這件事的。那自然......”
自然是躲起來,然後一直偷偷跟著我們的。
“儒申也是個殺人凶手,你竟會信他的話。”蕭玨不滿,已經訓斥了我半日了。“你還那簡夫人癡傻,這世上可還有比你更癡傻的人了嗎?但凡那儒申動些壞心思,等在暗處,讓那儒簡大人把你們都殺了,他再出來殺了儒簡大人,我看你還能不能沉得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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