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蘇接過瓶子,對夏太後道了謝。
夏太後滿意一笑,又拉著夏蘇說了些話。
——
黎溪大爺似的癱在養心殿的塌上,有些嫌棄的拈起一顆葡萄:“他們就給你吃這玩意兒?一點兒都不新鮮。”
黎源起身,走到黎溪身邊,伸出有些病態的蒼白手掌,捏起了一顆葡萄:“沒辦法,最好的東西現在都在鳳祥宮。”
提到鳳祥宮,黎源問道:“你怎麽沒和新王妃一起去那裏?”
黎溪翻了個白眼:“去幹什麽?”
他看見夏蘇就生氣。
黎源笑了笑,這抹笑為他毫無生氣的臉上添了一些活力:“還真的很少見你有這麽大的火氣。”
他知道黎溪一向脾氣不好,但是他知道,黎溪很難將人放在眼裏的,就連夏太後,他都看不上眼,能讓黎溪有這麽大的情緒波動。
嗯,他這下真的有點想見那個王妃了。
“咳咳咳咳咳咳……”
黎溪停住了往嘴裏塞葡萄的動作,拍了拍黎源的後背:“怎麽又嚴重了,你到底有沒有按照我說的做。”
黎源喝了口水,靠在了椅子上:“我沒在吃太後送過來的東西了。”
黎溪看著黎源這個樣子,心中非常複雜。
他來這個世界的時間比較早,可以說是跟這個小皇帝一起長大的,多少是有些感情的,如果可以,他也想能治好這個小皇帝的病。
黎源抬頭叮囑道:“明天……”
黎溪重新坐了回去,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都這幅德行了,居然還在擔心什麽勞什子祭天?”
黎源笑了笑:“那能怎麽辦呢?我可是皇帝啊。”
他雖然無法阻止夏太後代替他進行祭天儀式,但是於公於私他都不希望夏太後能圓滿成功的祭天。
畢竟在信奉神明的東黎王朝,祭天是曆代君主才能做得事情。
若真的讓夏太後辦成了這件事,那麽她距離權利的頂峰就又近了一步,這是無論如何黎源都不想看到的。
黎溪往椅背上一仰:“放心好了,那個老女人不會得逞的。”
黎源點了點頭:“我對你有信心,畢竟你可是被選中的人。”
若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牽絆住夏太後,那麽也就隻能是黎溪了。
因為黎溪是被羽族選中的人。
羽族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一個種族,他們是神的仆人,他們不參與任何朝政與戰爭,但是一個國家的皇帝若想登基,就必須得到羽族的承認。
這也是為什麽夏太後雖然權傾朝野,位及女皇,卻依然沒有登基的原因,因為黎源是得到過羽族祝福的皇帝,他深受百姓愛戴。
而如今羽族的下落,隻有黎溪才知道。
夏太後是個野心極大的女人,她得到了位高權重的丞相以及眾多朝臣的支持,就隻差找到羽族,她就可以身居高位了。
所以,她才把夏蘇塞進覃王府,想要通過夏蘇打探黎溪的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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