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扈不願意看見這樣的眼神,稍稍別過了頭。
兩人對峙了很久,最終還是鞏扈先開了口:“這件事一直瞞著你,就是害怕你是這樣的態度。”
夏太後冷笑一聲:“怎麽?瞞著我知道你們拜堂成親嗎?那樣我就無計可施了,對嗎?”
鞏扈漲紅了臉:“我沒想跟她成親,你怎麽就是不相信我呢?”
夏太後並沒有說自己是否相信這個男人,她走了下來,垂下眼,平靜道:“鞏扈,你可曾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麽?”
鞏扈轉身,看著夏太後的背影:“我自是沒忘。”
他答應過,他要陪著這個女人,走到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永遠做她最鋒利的武器。
夏太後伸出手,看著自己精致的鮮紅色指甲:“既然你沒有忘記我們的約定,為什麽還不拒絕那門婚事?”
鞏扈其實也是有些不甘的,他作為這個女人的入幕之賓,永遠隻能偷偷摸摸的,他敢肯定,夏太後一定不會隻有他一個男人。
憑什麽?
想到這些事情,鞏扈有些不甘的看了夏太後一眼。
淡淡的說了一句:“這件事我會處理。”
就走了出去。
夏太後看著鞏扈離去的背影,眼中盡是失望。
邱嬤嬤走過來,扶住了夏太後:“太後不要思慮過重,丞相心裏是有您的。”
夏太後坐在榻上,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誰會稀罕?隻是那鞏扈若真娶了妻,難免會產生二心。”
邱嬤嬤輕輕給夏太後捶著肩膀:“不會的,畢竟……還有小皇子呢。”
暗處的夏蘇難得被這句話引起了興趣。
怎麽?
聽這意思,那個小皇子其實不是皇帝的種?
提到小皇子,夏太後冷笑了一聲:“那個蠢貨大概還坐著能讓自己的兒子繼承大統的春秋大夢,若是他知道黎陽其實……嗬……男人都一樣,愚蠢的讓人想笑。”
若是此時白可也在這裏,一定會吐槽出聲的。
這特麽信息量也太大了。
夏太後居然拿別人的兒子給丞相畫大餅?
真是牛X!
不過,夏蘇覺得,就算黎陽不是鞏扈的種,那也不會是皇帝的種,看那太後的神情就知道了。
可是……
夏蘇眯起了眼。
這個太後口口聲聲說著男人愚蠢,但為什麽眼神卻不是這樣的?
一時間,夏蘇來了興趣。
她看了看天色,白可現在應該也要回來了,於是夏蘇收斂聲息,離開了鳳祥宮。
她正在角落探查著周圍的情況,忽然就聽見了一個欠扁的聲音:“喲,哪家宮女沒穿宮服,在這裏賊頭賊腦的做事啊。”
夏蘇回頭。
這麽欠揍,除了黎溪沒別人。
黎溪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穿龍袍的男人,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應該就是皇帝了。
夏蘇根本不想搭理黎溪,轉身就走。
這時,黎源開口了:“這個應該就是我的嫂嫂了吧?”
“屁!”
“不是!”
夏蘇與黎溪同時開口,把黎源給懟懵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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