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蘇搶先聖旨一步到達了相府,潛進了鞏扈的房間。
此時的鞏扈正在房間中焦急的踱步,顯然是已經提前接到了消息。
白可剛想問夏蘇具體要怎麽操作,就見夏蘇直接從房梁上跳了下來。
白可:“……”
鞏扈警惕的說道:“你不是那個覃王妃嗎?你怎麽……”
話沒說完,就被一陣粉塵迷了眼。
夏蘇抓著鞏扈的頭發,將人提了起來,對他說道:“黎陽不是你的兒子,記住了嗎?”
鞏扈眼神迷茫,也不知有沒有把夏蘇的話聽進去,隻是點了點頭。
夏蘇一手拎著鞏扈,將他扔在了床上。
白可驚了:“這這這就可以了嗎?”
夏蘇點了點頭:“走吧。”
這時,聖旨已經到了,相府裏的人全都到了前院。
夏蘇轉身,溜到了後花園。
白可繞著荷花池飛了一圈,樂嗬嗬的:“相府的後花園風景可真好,比覃王府強多了。”
白可飛著飛著,就在假山後麵看見了一個人:“哇哇……嚇死我了,他們不是全都去接旨了嗎,怎麽這麽還有人啊……”
夏蘇沒有在意,她隻想快點離開這裏。
但是那個小女孩卻發現了她:“大姐姐,你好漂亮啊,你是相府的客人嗎?”
夏蘇轉頭,一個小姑娘就站在她的身後,而她竟毫無察覺。夏蘇眼中閃過一絲厲芒:“你是什麽人?”
小姑娘被夏蘇給嚇了一跳,兩隻大眼睛變得水汪汪的:“我……我是鞏薇薇……姐姐你別殺我……我不是壞人……”
白可驚訝出聲:“鞏薇薇不是鞏扈的嫡女嗎?聽說丞相的原配夫人留下的女兒,小時候生了場大病,後來就變得有些癡傻了,所以才一直被關在相府裏麵,從不輕易與人見麵。”
夏蘇回頭,衝鞏薇薇撒了一把粉,就快速竄上牆,溜走了。
白可嚇了一跳:“夏蘇,你也要給她下暗示嗎?”
夏蘇說:“隻是讓她忘記我來過。”
白可有些擔心:“這小姑娘腦子本就不靈光,被你來這一下子更傻了怎麽辦?”
——
“混賬!黎源那個混賬!他竟敢這麽對我!”
夏太後將鳳祥宮主殿的所有東西砸了個稀巴爛,她跌坐在地,氣得渾身發抖。
鳳祥宮外的奴才們全都戰戰兢兢的,生怕波及到自己,就連邱嬤嬤也隻是站在一旁,不敢說什麽。
也不知過了多久,夏太後終於站了起來,她伸出一隻手:“邱嬤嬤。”
邱嬤嬤應聲,連忙走上前去扶著夏太後坐下。
夏太後心裏還是有火氣,但是此時已經無可奈何,她倒是敢鬧,但有鞏扈那老不死的母親在,估計她也撈不到什麽好處。
夏太後閉了閉眼。
過了片刻,說道:“通知我的兄長,三個月後的大壽,讓他親自過來。”
——
溫府發生了滅門慘案,隻剩下溫玉婷一人,孤苦伶仃,在皇上賜婚後,直接住進了相府。鞏老夫人在溫小姐的陪伴與侍奉之下,病情漸漸好轉。
轉眼三個月過去,溫小姐孝期已過,也到了皇帝賜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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