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昏迷的溫小姐就被送了進來,鞏扈看著溫小姐,心中難得的升起了一絲愧疚。
黎溪悄無聲息的打開門,想趁著鞏扈背對著他們的功夫悄悄溜出衣櫃。
鞏扈看著看著腦中就浮現了夏太後的臉。
鞏扈甩了甩頭,猛地站起身,來回的在房間中踱步。
黎溪簡直要被這個神經病丞相給嚇得變回原形,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竄回衣櫃,因為用力過猛,又扶上了夏蘇的腿。
夏蘇:“……”
黎溪:“……”
白可:“呼嚕……”
真是瘋了!
夏蘇覺得,她那天,真的不應該猶豫,她應該將一整瓶毒藥都倒下去,直接毒死黎溪這個混蛋玩意兒。
黎溪快速收回手,有些想罵娘。
下一秒,他的腰就傳來一陣疼痛。
黎溪險些叫出聲。
他憤怒的盯著剛剛收回手的夏蘇,簡直想不管不顧的現在就殺了這個女人。
夏蘇淡定收回手,不再看黎溪。
鞏扈坐在那把要命的椅子上,一夜未眠,黎溪就與夏蘇大眼瞪小眼了一整夜。
第二天,溫小姐身上的藥性消除,悠悠轉醒。
她揉了揉有些抽痛的額頭,問道:“我這是怎麽了?”
鞏扈站起身,淡淡地說道:“沒什麽,你隻是昨晚太累了,就睡了過去。”
溫小姐有些驚訝的說道:“我昨晚……睡著了嗎?那我們……”
鞏扈攬過了溫小姐,安慰道:“我們不急,以後還有大把的時間,梳妝打扮一下,去給母親敬茶。”
溫小姐看向鞏扈的眼中閃過愧意,但此時她也不再好說什麽。
兩人墨跡了一會兒,可算是出去了。
門合上的一瞬間,黎溪就飛快的竄了出來,他與夏蘇不同,夏蘇是直接坐在了衣櫃裏,而他隻能保持這一個憋屈的姿勢,把一雙大長腿蜷起來半跪了一夜。
所以乍一沾到地麵,黎溪就腿一軟,向後跌去。
然後,他就好死不死的跌在了剛從衣櫃中爬出來的夏蘇的身上。
夏蘇:“……”
夏蘇一腳將人踹了出去,黎溪即使調整姿勢,才沒在地上摔個狗吃屎。
黎溪憋了一肚子的氣沒地兒發,剛想回身踹回去,腦子裏就浮現了昨晚與夏蘇四目相對的場景,黎溪的腦子“嗡”的一聲就當機了。
他咒罵了一聲,也顧不上報仇了,轉身快速的從窗口翻了出去。
白可從衣櫃裏探出一個小腦袋,它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邊懵懵懂懂的道:“夏蘇,這是哪兒啊……”
夏蘇沒有回答,也縱身一躍,竄出了房間。
黎溪走得匆忙,路過後花園的時候並沒有發現自己掉了東西。
夏蘇也從後花園匆匆走過,剛要離開,就聽到了一個驚恐的聲音。
“我……我錯了……饒了我吧……求求你了……我不敢的……啊啊啊!!!你別過來!!”
夏蘇轉頭看去,鞏薇薇蜷縮在一個角落,麵前是一張掉落的畫像。
夏蘇停下動作,走到鞏薇薇麵前,撿起了地上的那張畫。
畫上是一個男子,夏蘇的腦中一下子就想起了這個人。
她爹,夏丘國皇帝,夏德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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