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件事,白可有些幽怨的說道:“夏蘇,這個草到底是幹什麽的?”
夏蘇說:“馴雕。”
白可:“哈?”
exm?
馴雕?
夏蘇說:“第一次見到那隻雕的時候,我就在它的身上留下了記號,那隻袖箭上沾了我配置的藥,這麽長時間,那些藥應該已經徹底融進了他的身體,隻要我灑下這瓶藥粉,那隻雕就會自己乖乖跑過來。”
白可:“……”
白可弱弱的問道:“你……邱嬤嬤第一天找上你的時候,你就在院子裏幹這個嗎?”
夏蘇點頭。
白可:“……”
QAQ夏蘇也太可怕了。
它突然想起來,夏蘇上一世和它說過的,永遠不要下意識的去依賴某些事情。
它還以為有了兩次成功的經驗,夏蘇會專心對付那個怪物呢,沒想到夏蘇居然從來都沒有打消過靠自己的力量消滅妖怪的念頭。
上一世還隻是囚禁了那隻鮫。
這一世,夏蘇居然都用上毒了QAQ。
夏蘇整理好衣衫,將小瓶子藏進了自己的袖子裏,對白可淡淡的說道:“走吧。”
白可還處在震驚中沒有回神,就這麽傻傻的站在夏蘇的肩膀上被帶了出去。
夏蘇剛走出宅邸的大門,就看見了黎溪那張欠揍的帥臉。
黎溪見夏蘇終於走了出來,流裏流氣的吹了個口哨:“喲,終於出來了。”
夏蘇無視黎溪,徑直走了過去。
黎溪上前一步,攔在了夏蘇的麵前:“一起進宮吧,難不成你要自己走過去?”
夏蘇想了想,上了黎溪的馬車。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若是跟這個混蛋唱反調,難免不了一頓折騰。
黎溪見夏蘇上車,還有些驚奇,正想開口嘴欠兩句,就皺了皺眉。
黎溪不動聲色的碰了碰自己的胳膊,沒有說話。
他抬起眼狠狠的看了一眼夏蘇,又低下了頭。
這女人在祭天那天在他的翅膀上用袖箭留下了一個口子。
他當時隻以為這女人是逞一時之快,這麽小的傷口,他根本沒放在心上。卻不想三個多月過去,他都快把這事兒給忘了,胳膊上也根本就沒有傷痕了,那個被劃破的地方居然又疼了起來。
這女人到底耍什麽把戲!
白鷹和黑鷹依舊坐在前麵駕駛著馬車。
這段時間都是由黑鷹出麵處理黎溪的事情,白鷹則負責飛在皇宮、王府的天心穀之間傳遞消息。
白鷹捅了捅黑鷹:“你說,咱們大王會不會把王妃帶回家給大家瞧瞧啊,我今天離開的時候,還有不少鳥在打聽這個消息呢!”
黑鷹可沒有白鷹這天真:“不可能的。”
白鷹撇了撇嘴:“好吧,短時間內應該是不可能了。”
今天臨走的時候,黃雀兒還跟他打聽來著,他隻能說不知道,而且短時間內他們應該也不會回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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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你們馬上就帶著王妃回穀(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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