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夢中她才敢叫他一聲‘老公’,換做平時見他連膽兒都沒有,別說叫他老公了。
這一次也是在夢中,所以她什麽也不需要顧及,大膽去做自己想做的。
顧若清搖搖晃晃走過來,擠壓的委屈化作全部淚水,“老公,今天是我二十歲的生日啊,你怎麽可以不跟我過呢……”
一個步子不穩差點與大地媽媽來個親密的擁抱。
顧君邵眼疾手快扶住顧若清,“小心。”
顧若清緊貼著顧君邵。
她還未這樣近距離看顧君邵,對顧君邵傻傻的嘿嘿一笑。
突然勾起顧君邵的脖子,踮起腳尖去吻顧君邵的薄唇。
閉上雙眸,眼淚緩緩從眼眶流出,流到自己脖頸。
她現在什麽都不想去想,隻做自己想做的。
顧君邵背脊愈發緊繃,卻沒有推開顧若清,任其顧若清對自己為所欲為。
確切的說是他自己喜歡被顧若清親吻的感覺。
吻技很差。
生澀的就像是在亂啃。
但軟糯誘人的薄唇似乎讓人一粘上癮。
顧君邵幹脆反客為主,長舌侵入顧若清帶有醇厚的酒香,啃噬的肆意而妄為。
醉酒後的顧若清本就有些神誌不清,而現在在顧君邵的連翻攻勢下,大腦混混沌沌,淪陷在顧君邵的溫柔鄉裏。
顧君邵橫打抱起顧若清往大床方向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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