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心?”
溫婉突然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冷冷道:“你打掉孩子的時候,我不是沒有求過你!可你呢?
將我綁上車,依然決然的把孩子打掉!我們兩個到底是誰狠心?”
“可是我知錯了。”季年的怒氣一下像是泄了氣的祈求,眼裏滿是懊悔和內疚。
溫婉:“你錯了,我就一定要原諒你嗎?”
“你不是說你不恨我了嗎?”季年像一個犯錯的孩子,垂下頭。
溫婉:“我不恨你,不代表我會原諒你!”
季年:“……”
溫婉突然想起她與季年剛結婚的時候,思緒萬千,淡淡開口:“我們剛結婚的時候,你經常帶女人回家,甚至我在外麵也能遇到你和其她女人在一起。”
“即便我小時候遇到什麽委屈,我都不會去主動打人,從不打人的我因為這個,我變成一個潑婦去打那些女人,我那個樣子,我都快不認識了。”
結婚當晚,季年將女人不僅帶進家裏,還讓女人躺在她和季年的婚床。
那種感覺就像自己心愛的東西生生的給玷汙了。
她第一次失控去打了那個女人,甚至打完之後她都感到震驚。
但是這種情況不是出現一次兩次。
季年每次都會帶女人進家,而且每一次帶的女人都不同。
那些女人隻要每次進她和季年的家,都會被自己扇上一巴掌,然後離開。
季年從頭到尾不會說什麽,就像看小醜表演一樣在旁邊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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