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清所有的精神支撐的最後一根弦也斷了。
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珍珠,源源不斷的滴落,無助的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媽,我該怎麽辦!小團子該怎麽辦!他已經燒了兩天了,一直保持四十度的高燒,燒了兩天了,我該怎麽辦!”
方管家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她這張臭嘴,真是好的不提,提壞的。
方管家急忙安慰道:“夫人,小姐,你們別太擔心,小少爺吉人天相,一定會好的。”
許柔溫將顧若清抱起來,安慰的拍著顧若清後背,“實在不行,我們讓君邵出國請醫生過來為小團子診治,發燒又不是大病,怎麽可能會治不好?
別擔心,沒事的,回來我就讓君邵出國請醫生。”
“嗯。”顧若清趴在許柔溫懷裏,想一個孩子一樣抽泣。
片刻,許柔溫都不見顧君邵和婁晚晚進來,疑惑的蹙了蹙眉,“君邵和晚晚怎麽離開這麽久?”
顧若清從許柔溫懷裏起來,擦了擦眼淚,“我去看看。”
許柔溫讓顧若清留下來,“你看著小團子,還是我去看吧!”
剛走到門口,顧君邵推門而入,俊美如斯的臉頰陰沉冷漠。
許柔溫問:“君邵,你怎麽出去了這麽久?”
顧君邵抿了抿緊繃的薄唇,對許柔溫說:“媽,晚晚是小團子的保姆,她在孩子這方麵比較專業,她對孩子方麵的知識很多。
我們先出去,讓婁晚晚單獨和小團子聊一聊,或許能引起小團子興趣,對小團子的退燒也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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