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邵滾了滾喉嚨,轉身邁起穩健的步子走到婁晚晚麵前。
眼眸猩紅的注釋著她,渾身透著森寒可怖的暴戾氣息,仿佛周圍的空氣都結了一層寒冷的冰。
“我答應你!”
顧君邵說完這句話,仿佛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的疼。
可是除此這個辦法,沒有別的方法。
顧君邵蓄滿肅殺的眼眸,森冷的斜睨的著她,“如果小團子和可可的高燒沒退,你也應該清楚自己的下場。”
婁晚晚笑了笑,“顧總,我不會拿自己的命做賭注。
不過我要你現在跟顧若清離婚,跟我領證結婚,月底我們舉行婚禮。”
顧君邵苦澀的滾了滾喉嚨,眉宇間透露著悲痛,“我答應你和你舉行婚禮,但是你跟我一些時間讓我跟清清提出離婚。”
他隻希望,能在最後一個月,多陪伴她。
婁晚晚知道一時逼不得顧君邵,勾著我唇說道:“好!我愛你,所以你說什麽我都不會讓你為難的。”
顧君邵:“現在可以去給小團子解毒了嗎?”
“當然可以。”婁晚晚挑了挑眉。
走了兩步,回頭又告訴顧君邵,“顧總,我要說明一點,因為小團子和可可體內的毒素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所以完全解毒也需要一段時間。
這也是我現在為什麽有恃無恐的敢給小團子解藥。”
“不過你放心,解藥吃下之後,燒就會退下,但是一旦停止解藥,那麽小團子和可可就會繼續發高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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