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清牽著小團子一邊走,一邊淡淡的回婁晚晚的話,“你不用擔心,恰好,我也不要他。”
婁晚晚的話,她並不完全相信。
她那種人,豈會不在裏麵添油加醋?
不管是真是假,都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顧若清對婁晚晚的話並不相信,但是還是因為婁晚晚的那些話影響心情。
顧君邵察覺顧若清的異樣,眼底閃過一抹諱莫如深。
一整下午,顧若清連句話沒有跟顧君邵說一句。
顧君邵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開口問顧若清原因。
而是等到顧若清離開病房時,才開口問小團子。
小團子猜測媽咪心情不好一定也是因為婁晚晚,奶生奶氣的對顧君邵說:“媽咪在樓下碰見婁晚晚了,婁晚晚說話好難聽的。”
顧君邵眼角劃過一抹陰鷙的寒光,“那個女人說什麽了?”
小團子隻記住下半對話,“她說媽咪是垃圾,生出來的孩子也是垃圾。”
顧君邵額頭青筋暴起,銳利森寒的雙眸中,隱隱的透出舐血的龍已經展開了那發著寒光的尖牙。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想活了。
“不過媽咪打了她。”小團子神色有些小得意。
想到什麽,蹙了蹙眉,疑惑不解,“她要抬手打媽咪,不知道為什麽沒有打下去。”
“小團子,你記得,婁晚晚會為她的這些話,做的事,付出慘痛的代價。”
顧君邵眼角劃過凜冽的寒光,如匕首一般,淩厲無比。
顧若清回來,整理略微有淩亂的茶幾,沒有要跟顧君邵開口的意思。
顧君邵凝視著顧若清片刻,薄唇緩緩輕啟:“清清,你今天上午遇見婁晚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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