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晚晚一下變了臉色,她擔心的還是發生了嗎?
婁晚晚克製著自己激動的情緒,問:“君邵,你這是什麽意思,你要跟我離婚?”
顧君邵冷冷一笑,“從始至終我跟清清都沒有離婚,何來跟你結過婚?”
婁晚晚揚聲提醒,“不可能,我們領過證的。”
顧君邵漫不經心垂眸看了看自己帶著白色的手套,神色慵懶,眼底則是冰冷的肅殺,“那隻不過是陪你演的一場戲,證是假的,早已經被我撕了。”
婁晚晚臉色慘白,連嘴唇都在不停的抖,雙眸流下眼淚,“君邵,你真的忍心這樣對我嗎,我好歹還懷著你的孩子。”
婁晚晚說完,楚楚可憐的望著顧君邵,伸手要去碰顧君邵的胳膊。
顧君邵目光一冷,扣住婁晚晚的胳膊,硬生生一扭。
伴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還有女人的慘叫聲,“啊……”
婁晚晚臉色蒼白,麵色痛苦的扭曲在一起,開口說話都感到費力。
顧君邵身後的兩個保鏢即便是經曆過殺戮的場麵,但這一次畢竟見到的是個女人。
見到此狀,不由感到膽寒。
而與婁晚晚發生關係的那位保鏢,則是緩緩閉上眼睛。
顧君邵森寒的餘光瞥向那位閉目的保鏢,沉聲道:“你來告訴她!”
“是。”保鏢對顧君邵微微頷首,然後側眸麵無表情的看著婁晚晚,“婁小姐,在婚禮當晚的人是我。”
婁晚晚穆然睜大眼眸,嘴唇不停的顫抖,“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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