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邵沒說話,臉色一點一點變得緊繃而陰鷙,雙眸如鷹隼般猩紅的盯著婁晚晚。
“怎麽?不願意?”婁晚晚冷笑。
看來她手裏的這個小東西確實在顧君邵心裏沒有什麽分量。
或者說,是顧若清在顧君邵心裏太過於重要,比他的命都重要。
易媛單手覆上自己心髒,急切的開口:“我換,我是可可的母親,我來換。”
婁晚晚打量易媛一眼,“你是易瑤的姐姐?”
易媛點了點頭,“是,我是易瑤的姐姐。”
“兩個人長的相似,嘖嘖,性格與智商嘛,完全不同,你那個妹妹簡直蠢的要命。
當初明明知道我才是下藥的那個人,卻一直瞞在肚子裏,不敢說,她身邊的叫慕什麽的,都比她聰明。”婁晚晚諷刺道。
易媛聽到婁晚晚這樣說自己妹妹,不悅的皺了皺眉。
但現在不是跟婁晚晚爭辯的時候,她的可可還在婁晚晚手裏。
“你不是要換人質嗎?你把可可放了,我來換。”
“你跟顧君邵又沒有什麽關係,我換你做什麽?能拿捏的住顧君邵嗎?”婁晚晚輕笑。
這個女人跟顧君邵又沒有什麽太大關係,她換她做什麽。
她要的人是能拿捏的書顧君邵的。
婁晚晚目光凝視著顧君邵,“我就要換顧、若、清。”
顧君邵周身散發著暴戾的寒意,臉色森寒可怖。
“她懷著孩子,不方便過來。”
“是她不方便過來,還是你心疼了?”婁晚晚笑了,“看來你養了兩年的女兒在你心裏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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