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易媛想也沒想的衝上去。
“小東西。”婁晚晚父親皺眉,快速撿起地上的刀子,刺向可可。”
易媛瞳孔一縮,跑過去,用盡全身力氣想要將可可拉到自己身邊。
不過還是晚了一步,還沒有將可可完全拉入自己懷裏,刀子已經刺入可可小小的身體。
“可可……可可……”易媛全身血液凝固一般,渾身顫抖,淚珠猶如掉了線的珠子。
可可小小的身子倒在易媛懷裏。
“可可,你別嚇媽媽,不要睡,不要睡……”易媛抱緊可可,淚水低落在可可身上,傷心欲絕的失聲痛哭。
白殤辰雙眸猩紅,渾身散發著森寒暴戾,走過去將婁晚晚父親一腳踹到在地,拿起一旁的板凳砸向他。
顧君邵見可可小小的身子躺在易媛懷裏,仿佛全身的血液已經凝固,雙手攥進,渾身散發著寒意。
顧君邵還算有點理智,對已經失去理智的白殤辰說:“老二,立馬帶著可可去醫院,這裏交給我。”
白殤辰這才清醒過來,放過婁晚晚的父親。
從易媛懷裏抱起可可往外麵跑。
顧君邵麵容可怖而嗜血,仿佛一頭剛剛蘇醒的猛獸,緩緩走向婁晚晚。
此時此刻,婁晚晚小臉嚇發發白,盯著嗜血的顧君邵,一步一步往後麵退著。
而婁晚晚父親,倒在一旁,奄奄一息,臉上地上全是血液。
男人從腰間掏出備著的手槍,指向婁晚晚。
“君邵,不,顧總,看在我們曾經在一起的份上,你放過我,放過我……”婁晚晚求饒。
她怕死,真的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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