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清抿唇笑了笑,露出好看的梨渦。
兩個人從黎家吃飯,直到夜色快要降臨,才回到顧家。
而許柔溫和許承,經過一天的相處,許多話都能聊在一起。
許柔溫對許承已經沒有那麽大的隔閡,不過心裏還是對之前在醫院發生的事,還是會有一絲介意。
許柔溫凝視著許承臉上的麵具片刻,笑著說:“許先生,這裏沒有外人,你能不能把你麵具摘下來?一直戴著麵具你不嫌悶得慌啊?”
男人緊抿著薄唇,雙手放在輪椅扶手上的手緩緩攥進。
沉默半晌,才說道:“我臉上有傷,摘下麵具我怕嚇到你。”
許柔溫不介意的笑了笑,“傷疤而已,能嚇到我什麽,許先生你太小看我了。”
許承:“麵具已經戴習慣了,也可以說就是我的第二張臉。”
許柔溫或許是猜測讓許承摘下麵具有損尊嚴,沒有再強求,“好,剛才逾越了。”
許承:“沒有。”
夜晚。
顧若清單獨去許柔溫房間陪同她說話,裝著有意無意的提醒道:“媽咪,你有沒有發現我爸爸的嘴巴特別像一個人。”
許柔溫蹙了蹙眉,“像一個人?”
顧若清閃爍著雙眸凝視著許柔溫,重重點了點頭,“是啊,隻不過我記不起來,你好好想想像誰?”
許柔溫神色略有幾分恍惚。
其實從一開始她見這位許先生,便覺得有一抹說不清的熟悉感。
連同心底都感到特別心安。
隻不過他一直戴著麵具,她一直未能看見他長什麽樣。
許柔溫腦海中不自覺的兩個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驚了她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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