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承推動著輪椅的動作停了下來。
顧君邵側眸看向男人戴著麵具的側臉,“你明明還活在這個世上,為什麽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身份,還是覺得你會連累我們?
可你有想過我媽為此痛苦了二十多年,你覺得你這樣就對得起她了嗎?”
許柔溫深深吸了口氣,調整自己的情緒來到顧君邵身邊,“君邵,我說過他姓許,不姓顧!你父親早在二十五年前就已經死了。”
許柔溫對顧君邵說出,看向許承,勾起一抹嘲諷,“如果我沒記錯,許先生的妻子也同樣是被火吞噬的對吧?”
許承:“……”
男人不語,許柔溫也沒想著許承會回答。
眉宇間透著幾分疲憊,緩緩閉上眼睛,“君邵,恢複平靜挺好!”
她的意思很明顯。
就是希望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他明明還活著,卻讓她守了二十五年的活寡,這其中又豈是一星半點可以解決的。
她摘下他的麵具,抱著滿心歡喜與激動去認證他就是顧承。
他卻卻早已安排好,設計好,兩個人無血液關係。
他不願回來,她也不願強求。
就當那個男人早在二十五年前就已經死了。
許柔溫沒有再說什麽,也沒有看男人一眼,邁步進了病房。
顧君邵側眸凝視著許承,淡淡開口:“爸,媽交給我你與她的結婚證,還有離婚協議書,我和清清瞞著她,並沒有交給你。”
許承:“……”
顧君邵:“即便媽認為你去世了,這麽多年都沒有去法律申請解除與你的夫妻關係。
可現在,她知道你就是我父親時,卻想著與你解除夫妻關係,其中的原因你好好想想吧!我還是希望我們能夠一家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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