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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
顧君邵將小團子大一些去美國的事告訴顧厲恒,顧厲恒也隻是很鐵不成鋼的對顧君邵責怪幾句,也並沒執意要將小團子領到美國。
君邵之前對他的態度似乎不亞於當年阿承對他的態度。
當年他給阿承選好一戶門當戶對的豪門千金家的女兒,他偏偏娶了家道中落的許家,並且他得知的時候兩個人早已經領了證。
許家家道中落不僅對顧家沒有半點幫助,顧家反而還要幫許家填補那個大窟窿,他當然反對兩個人在一起。
一個兒子,一個孫子,都分別為了一個女人跟他對著幹,不過這也說明,他們的選擇沒有錯,是他做錯了。
他一生不擇手段,將顧家的利益至上,將顧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他隻是不理解,他們兩個竟然分別為了一個女人而跟他反目,敵視他,視他如猛獸。
或許,他這輩子從來都沒有愛過一個女人的緣故。
他不懂!
即便是阿承的母親,他也沒有真正的愛過。
所以他不理解他的兒子,他的孫子的所作所為,他不理解愛一個人的感受。
既然小團子選擇大一些再去美國,他也不再折騰了,就在國內頤養天年。
剩下僅有的餘生在他年輕時生活過的地方度過。
他年紀也大了,隻是不知道小團子大一些的時候,他還能不能親眼看著小團子在美國訓練自己的場景。
落日餘暉,金光揮灑。
顧厲恒拄著拐杖,慢慢走出客廳,蒼老的背影顯的十分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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