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柔溫心裏是十分想和顧承分房間的。
隻不過她拿顧承沒有任何辦法。
許柔溫看著顧承現在在這個家來去自如,當家做主,氣的牙癢。
有時候她都想打斷這個男人的腿,讓他重新回到輪椅上。
看著顧承回到房間才把麵具摘下來,許柔溫不由譏笑。
真的和以前一點都沒變,對外就這麽注重自己的形象。
顧承摘下麵具,許柔溫看著顧承臉頰上被她抓的血口:“你還是繼續戴著麵具吧!”
男人狐疑的看向許柔溫,“為什麽?”
許柔溫故意道:“我怕你嚇著我。”
顧承臉色微黑,邁步走過來,薄唇輕啟:“你給抓的,你還怕什麽?”
許柔溫白了他一眼,“我抓的,我也怕。”
說完,坐在梳妝櫃麵前貼著麵膜。
顧承沉默一會,對許柔溫開口:“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有屁……”
許柔溫看著男人驟然黑下來的臉色,將嘴裏的話咽下,吞了吞口水,對顧承道:“你說吧!”
顧承:“後天我要去美國一個月。”
許柔溫聽到這個消息,將剛剛敷上去的麵膜立即拿下來,皺著眉頭揚聲反問:“去美國?你去那裏做什麽?”
顧承解釋道:“爸回來了,訓練場一直沒人管,所以我過去看看。”
許柔溫垂眸抿了抿唇,淡淡開口:“你去吧!”
“隻是去一個月,很快會回來。”
“不用很快,我又不想你!我希望你永遠待在那!”
許柔溫留下這句話,轉身去了浴室。
顧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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