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管家從椅子上站起來，向顧承打著招呼，“先生，您回來了。”
顧承：“嗯。”
許柔溫把頭撇向一旁，用胳膊擋住自己的臉，命令道：“你出去！”
男人輕喚，“阿柔……”
許柔溫沉聲再一次開口：“我讓你出去！”
顧承：“……”
許柔溫見顧承依舊站著不動，手一揮，將床頭櫃上的水杯甩下來。
水杯頓時四分五裂。
明亮的陽光打在玻璃碎片上，發出耀眼的光芒。
方管家不由開口問：“夫人，你這是做什麽？”
剛才夫人跟她聊天還好好的。
怎麽一見到先生，這個態度？
顧承垂眸瞥了眼許柔溫摔碎的水杯，抿了抿唇，“好，我出去。”
小團子見許柔溫發著脾氣，奶生奶氣開口：“奶奶，你為什麽要趕爺爺出去？”
許柔溫眼眸浮現一絲淚光。
深吸一口氣，調整下自己情緒，對小團子扯出一抹淺淺的弧度，“你不懂。”
小團子：“……”
許柔溫彎了彎唇，朝小團子招手，“來，小團子，讓奶奶好好看看你。”
……
顧若清今天提前拍完自己的戲份，來到醫院看望許柔溫。
顧承站在走廊窗前，神色凝重的看著窗外。
顧若清看見顧承，臉上浮現一抹驚訝和欣喜，“爸，你回來了？怎麽站在外麵？”
顧承轉身看向顧若清，薄唇輕啟：“你媽生病多久了？”
顧若清：“快半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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