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好心情,我屁顛顛的端起酒杯放在鼻尖去聞,還未到嘴裏,就被人奪了過去。
“月輕梧——”我不滿的大叫道,隨後伸手就去躲,偏那廝手臂太長,我一個不留神趴在了他的凶前。
“月輕梧!”我又嘟囔道,順手拿起來酒壺就跑,隻是還未到門邊,那人就幽靈般的攔住了我的去路。
“不許喝酒!聽話!”他說道,然後用手擦掉了我嘴角淺淺的酒漬,那模樣淨帶有幾分無奈。
“吝嗇——摳貨”我嘟囔著,眼睜睜看著他把酒給我換了茶。
嘭——一聲響,我抬頭望向內堂,隻瞧見那女子皺了皺眉。
“琴弦斷,傾城失禮了!”
文文弱弱的聲音傳來,月輕梧並未轉頭,大手拉著我坐下。
“隨意!”他說道。
“月輕梧,你常來嗎?”我小聲的問。看著那女子與月輕梧熟悉的姿態,這廝八成天天呆在這溫柔鄉裏。
月輕梧愣了一下,清澈的眸子掛著淡淡的藍光,收起了慵懶竟有幾分正經。“你——你在乎?”
我切了他一聲,靠在我的椅子背上,淡淡的回道,“並沒有,隻是好奇!”
“那你在乎什麽?鳳凰圖騰?還是你的家族?”
我被他噎了一句,皺了皺眉,“鳳凰圖騰不是在你後背嗎?我在乎什麽?”
“若是我沒有呢?”月輕梧底聲問道,星辰般璀璨的眸子綻放著一抹渴望。
我伸了伸懶腰,並不想理會他的問題,他後背的圖騰,我親眼看見的還有假?
有時候人就喜歡問一些假設性問題,若是——假如——如果,可是對於既定的事實,理會它有什麽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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