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慢的走了過來,身上還圍著一個小小的圍裙,一手拿著鍋鏟子,迷惑的看著我。
“怎麽了?”他問。
我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我想你了——”
月眠無奈的笑了笑,露出一對酒窩。
“月不染——說吧,你究竟怎麽了?還是你在圖謀什麽?”
圖謀?
我嘿嘿一笑,手指拽著他圍裙的領子。
“月眠——你是不是男人?
我在圖謀什麽你看不出來嗎?
姑奶奶想把你吃幹抹淨——”
“吃幹抹淨?”男人咬牙切齒的說著,臉上帶上了幾分無奈。
“月不染,你還未成年——”男人不滿的嘟囔著。
隨後把圍裙一解,把我擋在了牆壁上。
“一天到晚看什麽亂七八糟的?
月不染,你等著,等你成年,我非得讓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男人俊美如神,臉上帶著淺淺的瓷光。
刀削般的臉上,帶著幾分無奈和懊惱。
三天?
我無奈的笑著,月眠還真是誌向高遠。
“月眠,其實你不用忍的——”我低聲提醒道。
男人手指捏在我的臉上,“亂說什麽?
月不染,以後不準說這種話,你是女孩,成年之前我是不會碰你的——”
男人的眼睛帶著堅定,我突然想起某個一心把我吃幹抹淨的男人。
臉上掛上了一抹笑意。
又過了三日,我來到了月族古樓。
古樓依舊,那麽冷漠,那麽雄偉。
慢慢的走進月族史籍庫,翻看著我曾經看過無數次的曆史。
“扶族戰神月燭蘿,一生戰功顯赫,先後平定了七次叛亂和三次外戰,享年七十四,死後追封為太後。
太後?
我瞧著史冊裏話有些好笑,想著妖女當太後,倒也是一樁美事。
又翻了幾頁,臉上帶著淡淡的憂傷。
終究月芽兒還是沒有嫁給小景兒,她嫁給了若離。
終究我和妖女還是做不了親家。
月景晨在位了六十四年,安然去世。
他這一輩子都活著月墨和妖女的保護下。
我瞧著小景兒的畫像,臉上不知何時掛滿了熱淚。
這是我的孩子,我卻從未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
大概——
我是個不稱職的女人吧——
從月家古樓出來,我把終極放回來原來的位置。
原本我就知道那是什麽了,此刻倒顯得有些坦蕩。
回到家裏,月眠正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
我看著他俊美的臉,眼睛裏攢滿了笑意。
無論如何,大家都有了最好的結局。
“去哪裏了?一走就是幾日——”男人不滿的問道。
我走到沙發上靠在他的肩膀上。
“月眠,我好困,你抱著我睡會吧!”
“好——”男人低聲說道,抱著我就走上了樓梯。
我靜靜地看著他的側臉,嘴角掛上了一抹笑意。
睡了半日,慢慢的坐起身來。
我望著沉睡的男人,低頭輕輕的親在他的臉側。
從家裏出來,我開著車子一路開到了郊區。
我到的時候,門口還端坐了幾個男人。
“你找誰?”男人們問道。
我淡淡一笑,“我找月盞墨!”
見到月盞墨的時候,他顯然很驚訝。
我故作鎮定的坐在沙發上,眼神淩厲的看著那個男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