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好不容易緩過來心口那陣徹骨的疼,正要開口,卻因為喬彥西的眼神又有些遲疑,隻消這個瞬間,這個眉眼如刀,薄薄一層便能殺傷人性命的男人上前來,一腳踩住了他的心口。
向晚疑惑的看過來,喬彥西眉眼霎時間柔和的看過去,眼神裏光彩熠熠,俊美無邊的容顏更添眩惑。
“我看這個人未必會說實話,不如交給我來處理。”
那男人顯然是知道喬彥西身份的,聽言眼瞳一瞬間睜大,說不出話來便憑著本能搖頭,向晚皺眉,並不喜歡別人已經對你下手,而你卻連對方是誰都一無所知的感覺。
“三少,這個人畢竟要傷的是我。”
“放心,有我在,誰都傷不了你。”
喬彥西這話接的飛快,沒有一丁點的猶豫,向晚難得的覺得自己聽出幾分真情實感來。
可她眼底的防備還是直白鮮明,不著一語,無聲的看著喬彥西,他倒是願意被蘇向晚一直這樣看下去,凜冽的秋必然也是春光明媚的。
壞就壞在,喬家三少這些年沒有哪件事養成了習慣,唯獨遵循她的意見,卻是他每每想起那個血腥夜晚,他被救起送往醫院,一直守在他身邊的那個清豔女孩,唯一告訴自己的事。
喬彥西在見不到她的日子裏,便已經養成了一切以蘇向晚為主的習慣。
下意識的收回了踩在地上螻蟻一樣男人心口上的腳,喬彥西眼眸已經轉為了無辜,婉轉卻不隱晦的適時按了按還在流血的手臂。
“說吧,怎麽進來的?背後指使你的人是誰?”
向晚一邊詢問著,一邊眼神不由自主的飄到了喬彥西的手臂上。
“是……”
“想好了說,這裏不是帝都,你是怎麽來的,隻要一查,誰都清楚。”
喬彥西沐浴在向晚有些擔憂的目光裏,心尖隻覺得越發的軟,順勢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拿了紙巾止血。
向晚被分了神聽不出來,可那男人卻明白喬彥西話中意味,頓時閉著眼睛說道:“是白楚,帝都的白家,說要叫蘇小姐不能好過,最好是身敗名裂。”
“身敗名裂。”
喬彥西將這四個字在口中嚼了一邊,每個都結了霜吐出來。
“她難道是為了……”
向晚聽言隻覺得一個腦海裏一個想法無聲炸開,她有些無力的伸手扶住了一旁的花架,想起了唐棠無意間告訴她的話。
白楚是霍霆琛前妻,她……應該是景安的親生母親。
因此記恨自己,合情合理。
“我都說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見向晚與喬彥西沉默了去,那男人好歹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向仿佛沉浸在某種難以言說的痛著情緒裏,眼眸漆黑空洞的蘇向晚,眼底閃過一絲可惜之色,喬彥西嘴角勾起涼薄的弧度。
“自然。”
那人不敢多看,奪門而出。
“你先到一旁坐下,我給你處理傷口。”
向晚終於回過神來,白皙的臉色燈光一映精致似透明,她低垂著眸,極快的去了房間將醫藥箱拿了出來,纖長手指伸了過來,似要挽起他受傷手臂的那隻袖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