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雪依舊在驚訝和不可思議中,不過,聞聽白黎的這些話,她心裏又是感動的,抬眸看著白黎溫和俊美的臉龐和他堅信自己的溫暖目光,她心裏神奇的沒有絲毫的反感。
夏深雪看著白黎的臉龐,眼睛眨了眨,好一會後,柔聲問道,
“白先生,我初出茅廬,你以五百萬買我的今晚畫展上的畫,會不會太吃虧了?今晚畫展上的話,好多都是我晚上趕出來的,並不是我的最好水平,其實,你給五十萬也行。”
對於自己的畫,對於自己的身份,夏深雪是有自知之明的。
夏深雪很清楚,如今這世道,一副畫的價位,往往是根據畫畫之人在社會上的名氣而定,而並不在於畫的質量。若是畫畫的人沒有名氣,畫得再好,怕也難有一個好價錢,如果畫畫的人有名氣,就算隻是在一張白紙上杵上幾個點,也有人出高價爭搶著要買的。
她希望白黎再考慮考慮,因為她怕白黎有一天會後悔。
她夏深雪,並非是為了錢能昧著良心的那種人。
仿佛知道夏深雪心裏在擔心些什麽,白黎目光深深,看夏深雪的眼神,更是與眾不同,他道:
“深雪,我喜歡你的坦誠,若是換做別人,豈會和我說這些。深雪,我喜歡你的畫,你的這些畫,我說值五百萬,就值五百萬,就這麽說定了,明天我會把支票給你的。”說完,禮貌的和林蘭道別,單身插兜轉身便優雅離去。
夏深雪久久的看著白黎離去的背影,回想石小琴說多虧白黎她昨晚才能睡個好覺,回想出門和白黎一同被困電梯,又回想白黎堅信她的那些話,她心情頗有些複雜。
從看清吳鑫那醜陋的真麵目起,她討厭所有的男人,看他們覺得他們誰都是同,誰都不是好東西,可此時看看著白黎即將從視線裏消失的背影,她似乎在懷疑,或許,他們之中也有例外。
林蘭注意到夏深雪看著白黎遠去若有所思的神色,笑道,“深雪,白黎也挺不錯的,不過,聽說他挺花心的。”
聞言,夏深雪麵上隱秘一紅,這才收回視線,忙道,“師傅,我對他沒那個意思。”
“那你對誰有意思?”
“我……我對誰都沒意思啦。”說起這種話題,夏深雪心裏總是有些羞臊,想到昨日沒能如意和吳鑫離婚,心又瞬間變得低落,不由將頭一低,“師傅,我現在還沒有離婚,我哪有資格對誰有意思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