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雲管事,是他幼時第一次出仙界在仙界出口處遇到的。
他當時看到他很激動,滿眼含淚。
似乎他一直在此處等著誰。
風遲當時雖然年幼,可是卻智多近妖。
雲管事當時直接迎上風遲,跪地,激動的說到。
“參見殿下!老奴終於等到了!老奴沒有辜負天後娘娘的囑托!“
風遲當時還算是一個孩子,對於素未謀麵的天後,母親,心中的孺慕之情不少,可是卻知之甚少。
看著眼前跪拜的人,能一口道出他的身份,還說到天後,風遲終是開了口。
“你認識…她?“
風遲從來沒有叫過母親,也叫不出口,隻能用一個陌生的她來代替。
而當時的雲管事卻一下熱淚盈眶。
“殿下,我曾是天後娘娘侍衛!老奴在此等候數萬年,終是見到了殿下。“
“你為何要等我?我為什麽要相信你?“
風遲從小便薄情寡淡,雲管事的話絲毫沒有牽動他的情緒。
“殿下胸口處有一彎月形的胎記,像是劍刺穿的傷疤。殿下的枕中有一幅女子畫像,正是天後娘娘,是老奴當年離開時藏進去的,殿下回去一看便知。“
在雲管事說到他胸口的胎記時風遲眼中已經閃過了一絲光芒。
當他再說那副畫像時,風遲的眼神徹底發生了變化。
不用確認了,那幅畫像他已經看過了,這事他誰也不曾說過。
眼前的人能說出此事,風遲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了。
現在再想起那幅畫像,風遲的心中泛起一絲異樣的情緒。
他第一次發現那畫像時,也曾如此猜測,那畫像上的女子就是他的母親。
可是真的等到別人證實時,感覺卻是大不相同。
“她讓你這麽做的?“
風遲臉上神色依舊淡淡的,數萬年神界養成的孤獨,造就了他的清冷。
對於口中的她,更多的是陌生。
“是!隻是這原因,天後交代過老奴,要等到適合的時機再告訴殿下。“
雲管事見風遲如此問,就知道他應該是已經相信了他,而且也看那幅畫像。
隻是看著風遲小小年紀就如此清冷的性子,和說到天後時的陌生,他心底不由得泛起陣陣酸澀。
“起來吧,跟上。“
風遲沒有問他原因,隻是帶著他來了人界。
當時風遲小小幼齡,第一次出仙界,就帶著雲管事,在人界創建了雲舒閣,創建了雲衛。
他沒有問雲管事的姓名,來曆,也沒有問關於天後的一分半毫。
這幾萬年來,一直如此。
“吩咐下去,我不希望他們查到有關那個白衣公子的一分一毫!“
風遲骨節分明的手端起矮幾上的黛青玉盞,輕呷一口說到。
平靜無波,卻讓站著的幾人感到十分壓抑。
“殿下,我們沒必要趟這趟渾水!“
無痕直接單膝跪地說到,他想不明白,那個男人如何值得殿下為他煩擾。
在無痕眼中,沒有什麽值得風遲涉身凡塵,他應該是那種自由無束的模樣。
“無痕,我的決定何曾改過?“
風遲放下茶盞對跪地的無痕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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