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甲上隻要沾染到一丁點火苗,沙匪們隻能迅速脫掉衣甲,可是馬上就會被藏身塔樓的弓箭手重點照顧;而不脫衣甲,那火焰便會燒穿甲胄,舔舐到他們的皮膚。
有人打開腰間的水囊,企圖用水熄滅火焰,但卻無濟於事;胡亂拍打更是危險,那樣很容易就會讓整個人變作一根火炬;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使用沙土,覆蓋住火焰便能使其熄滅。
可是城頭上又怎麽會有太多的沙子?有“聰明人”很快想出了辦法,他們順著雲梯向下爬去,甚至有的人覺得城牆不算太高,幹脆直接從城頭一躍而下。
本就混亂的攻城戰鬥,因為這批人的“回返”立刻變得更混亂了幾分。在戰場上的一些角落,那些之間本就互有罅隙的團夥,竟然出現了自己人拔刀相向的情況。
“真是一幫爛泥扶不上牆的家夥,”沙匪首領冷哼了一聲,心中惡狠狠地想道:“被燒死也就算了,居然還會影響後麵的攻城進程。還是統領大人說得對,想要做好什麽事情多半得親自動手。”
稍作思量,這位資深的聞風者立刻想到了辦法,他拔出了彎刀在半空舞了一個刀花,“督戰隊出列,前去彈壓那幫不知好歹的家夥。”
其身後立刻竄出一隊騎在六足戰馬上的精英悍匪,他們身上穿著樣式統一的鎖子甲,手持彎刀拍馬向戰場上發生混亂的地方衝去。
隻要遇到反抗,無論分屬那個團夥,督戰隊都會一視同仁地手起刀落。即便是不敢反抗,也會被其用馬鞭劈頭蓋臉地抽打上幾下。
督戰隊的行為雖然野蠻,但是的確非常有效果,很快騷亂就逐漸得以平息。
而這時,沙匪首領也做好了自己的準備——他命人從不遠處的尼若河邊掏來了河泥,厚厚地塗抹在自己的披風上麵,想要以此手段來對抗火焰噴射。
不少由聞風者扮作的團夥頭目也同樣如此,再加上一些心腹手下,沙匪首領帶著幾十名精銳骨幹親冒矢石,攀援著雲梯蟻附攻城。
到了城頭上麵,被灼烤之後的肉香味率先撲鼻而來,他們忍住了嘔吐的衝動,將腳掌虛墊在有些發燙的磚石地麵上,快速地向塔樓方向發起了衝鋒。
火龍如期而至,沙匪首領抬起鬥篷,用上麵的泥漿阻擋火焰。泥漿迅速被烤幹、龜裂,甚至表麵出現了陶化,但是也的確將黏性的火焰阻擋在鬥篷的外麵。
除了幾個倒黴的家夥,因為鬥篷上的泥漿被火焰燒穿,不得不在自己的哀嚎聲裏化作人形火炬。
“快點衝到塔樓附近,幹透的泥板還能幫你們擋擋箭雨……”
隻要能夠衝到那裏,沙匪首領非常有信心能夠用自己手裏的附加了鋒銳法術的彎刀,一舉破開鐵柵欄的阻擋,衝進去屠殺那些守衛,為城牆下的其他沙匪爭取一些時間占領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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