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維安自然是不會安分的在屋裏頭等著。
大夫人剛去開門,他便悄悄跟在身後,勾著頭朝外頭看去。
屋內被緩緩推開,來人卻不是沈睿。
既不是沈睿,也不是沈煜寧,甚至連一張熟悉的麵孔都不是。
透過門縫沒見著有女子模樣的人前來,夏維安略有些失望的垂下頭。
大夫人轉頭看他一眼,夏維安一個激靈,也顧不得心底的失落。
連忙跑回床榻邊,幫著自家二嬸給夏知玲兩人穿鞋子。
大夫人將屋門掩上些,隻留一條縫隙看向陌生的黑衣人。
滿是戒備道:“你們是誰?”
白日裏沈睿早就派來人來與她們是碰過麵,那些要送她們前往北靖的人,並不是這般模樣。
“我乃北靖太子的貼身侍衛廖陽。”為首的廖陽冷著臉開口道。
他說著指了指身後幾個黑衣人繼續道:“這幾個是此番護送夫人一行人去北靖的護衛。”
大夫人微微皺起眉,眼底有些不解。
怎的突然換成了北靖太子的人護送她們前往北靖,先前也並未聽沈睿說起過。
她麵上卻是絲毫不顯,隻冷眼看向廖陽,並不開口。
廖陽看了眼身側的黑衣侍衛,那侍衛見狀連忙開口解釋道。
“沈小將軍遇上了些事情,將此事托付與我家主子。”
見她神色依舊十分戒備,廖陽從懷中長孫景淮的令牌交與她看。
夏家大夫人卻並未接他手中的令牌。
她並不認識北靖的太子,自然也不認識這令牌,看不看都一樣。
“大姐,出了何事?”二夫人見她將人擋在門口,遲遲沒有動靜,開口問道。
“無事。”大夫人轉過頭朝她道:“照顧好孩子便行。”
她轉過身,看向廖陽道:“你們可有沈小將軍或是安寧郡主的書信或者信物?”
相比於這素未謀麵的北靖太子,她還是更願意相信沈家人一些。
“沒有。”廖陽冷著臉開口道。
“既是這般,還請大人見諒,恕我們不能跟大人走。”
大夫人話落,便要將門掩上。
廖陽看了眼身側的人,那人麵色一苦,連忙道:“夫人且慢。”
他一邊說著,一邊阻止了大夫人關門的動作。
麵上扯出些笑意道:“夫人所有不知,十皇子君離憂乃是我家主子帶回北靖的。
“我家主子與十皇子交情深厚,此番我等前來,安寧郡主也是知曉的。
“如今已經快到子時了,夫人便先同我等走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大夫人的神色,見她不似最初那般戒備。
再接再厲道:“夫人放心,沈小將軍安排的人依舊會與我等同行。
“隻不過如今他們遇上了些事,不能前來接夫人,等到了夫人自然就能見著了。”
大夫人麵上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些突然冒出來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麵上笑意越發和煦了些,人畜無害道。
“時間緊迫,夫人還請務必相信我等,馬上就到子時了。
“若是我們久久未到,那說好的船家等的久了,以為我們不走了。
“他若離去了,我們大可再去找船來在,隻是這一來二去的。
“恐怕又要耽擱上不少時間,若是天亮了,隻怕人多眼雜,便不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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