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許德是真信了。
送走了大夫,許德氣的臉色鐵青:“真沒想到,張氏,張氏,我與你不共戴天……”
他是真給氣狠了,血氣翻湧之下,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安寧拍了一下他的後背,他又噴出一口血來。
安寧點頭:“這下舒暢多了吧。”
唐沛趕緊遞過一個藥丸子:“姑父,吃藥。”
許德拿過藥丸子看都沒看直接就吞了。
之後,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撐著頭哭了起來。
安寧等他哭夠了才道:“你若是信得過我,婉兒就交給我吧,我進京的時候把她帶去,往後她跟著我住,我會好好教養她的。”
許德看看安寧,再看看唐沛。
他終是點了點頭:“我信得過姨祖母,您將沛兒教的這般好,必然會善待婉兒的。”
安寧笑了一聲:“沛兒和婉兒都是我的後輩,我必然會盡心教導,且有我在,宋氏和張氏也翻不出什麽浪來。”
說起張氏,許德滿眼都是恨意:“我會將這些東西送到京城,再休書一封問問嶽母的。”
“行,你問吧。”
安寧攤手:“頂多也就是張氏擔了所有的錯處,然後宋氏會看在入了宮的瀅兒還有泫兒的份上饒了她,頂多也就是罰她關在小佛堂不能出門罷了。”
許德知道安寧猜的大約是真的。
他越發的意不平了。
“你若是真的氣不過,就好好保重身體,總歸有一日能等到張氏得到應有的報應的。”
安寧勸了許德一句。
許德低頭謝過。
安寧自認為把話說到了,便帶著唐沛離開。
她在許家又住了幾天,才帶著唐沛慢悠悠的進京。
原從揚州進京走水路最快也最舒服的,可安寧自覺沒什麽意趣,便帶著唐沛駕著馬車走陸路。
他們從揚州出發,每日走的路也不遠,每天是晚出早歸的,全當遊山玩水了。
而京城那邊,有人盼他們快把眼睛盼紅了。
首先就是太上皇。
太上皇走水路回京,回到宮中就數著日子等著安寧進京。
他還派人每天盯著忠勇侯府,就想能夠在安寧到達忠勇侯府的第一時間知道,然後趕緊下旨封後什麽的。
結果,左等右等的等不到人。
再一個就是唐柏兩口子。
這兩口子是天天的盼,日日的等。
一個等靠山,一個等兒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