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後頭紀家落寞了幾年,可是,他們還真不缺錢,一直到紀老爺的時候,紀老爺又管著親衛營,專門近身伺侯聖元帝的,什麽三節五壽,各類節日底下送的孝敬,外地官員進京要打通關節給紀老爺送的好處,光是那些就足夠紀家花用了。
紀家早先存的那些錢還真沒怎麽動過。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紀家人口少,人少了,就算是再奢侈,那花的也有限的。
紀老爺想到老祖宗留下來的那些東西,還有曆經數代老祖宗留下來的筆記,笑裏都帶著幾分陰狠毒辣。
崔逸然自作聰明,認為他算計了安寧就沒人知道嗎?
豈不知這世上根本沒有不透風的牆,隻要做了,總歸是能留下痕跡的。
他也不想想,紀家那是專門查案子的,私底下能沒有人手?
崔家小子,還是太嫩了些。
紀老爺和紀太太在說崔逸然的事情。
安寧也在想崔逸然的事情。
今兒安寧給春桃放了半天假,春桃的娘早起的時候摔了一跤,似乎是把腿給摔著了,安寧就讓春桃回去看看她老子娘。
春桃回去半天,半下午回來的時候帶著一臉的怒意回來的。
茉莉看她臉色不好就問:“你這是怎麽了?你娘的腿怎麽樣了?”
安寧也問:“你娘如何了?要是不好,便該請個好大夫,若是手頭上一時緊了些也不怕的,我這裏還有些銀子,你先拿去應急。”
春桃擺手:“不是為我娘,我娘倒是沒什麽,就是摔的有些重了,不過大夫說了,養上兩個月就沒事了,總歸這天一天天的冷了,我娘在屋養著倒是享了福的,我生氣是為姑娘。”
“我怎麽了?”
安寧愣了一下。
春桃低聲道:“姑娘和姐姐們沒有出門不知道,我出去一遭卻聽到一些閑話,說當初姑娘落水是崔大爺算計的,崔大爺不想娶姑娘了,又怕提退親得罪咱們家,就算計著想讓姑娘淹死……”
“你聽誰說的?”
安寧還沒怎麽著呢茉莉就急了。
“外頭都說呢。”
春桃急道:“我哥哥也聽說了,回來跟我說的。”
茉莉臉色也陰沉下來:“豈有此理,咱們姑娘也沒得罪他姓崔的,他怎麽就狠得下心來,不說別的,單說他和咱們姑娘從小一起長大的情份,也不該這麽著啊。”
安寧細細想來:“這話倒是有些道理的,我記得我當時落水的時候好像後頭有人推了一下,具體的我也記不太清楚了。”
安寧這是認了崔逸然害他的事情了。
茉莉聽後更加生氣:“姑娘倒了八輩子黴才認得姓崔的,他……真是氣死了,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姑娘,你得和姑太太說一聲,讓姑太太替你做主。”
安寧笑著擺手:“這事先就這麽著吧,如今我馬上就要成親了,也不能老揪著不放,等我成親之後再說,再者,你們都聽說了,老爺和太太能不知道?老爺能讓我吃虧不成。”
這倒也是,茉莉想了想就跟著笑了:“姑娘說的是,是我們太急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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