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蕭元還找了那麽些個證據。
他要做這個,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辦得到的,這需要花費不知道多少時間和精力,但是他一聲不吭愣是給辦到了,可見蕭元隻怕是從被流放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布局了。
這樣深的心計,讓老太爺想想都直想打冷戰。
他是再不敢惹蕭元的。
老太爺都沒有辦法,老太太更沒法子。
安寧和惠氏從宅子裏出來,她讓琉璃先回去,就帶著周媽媽往回趕。
回去的路上,惠氏就問安寧:“三嫂,你們早就拿到了證據,為什麽早先不說,由著老大他們上躥下跳的這麽折騰。”
安寧笑了笑:“早先說有什麽用呢?那個時候咱們在井田村,一無權二無勢,誰會聽咱們的,再說了,就算三爺不是老太太親生的,可到底老太爺和老太太撫養他長大,光是衝這個,三爺若是揭穿了這件事情就得讓人說跑,那個時候說出來,於咱們不利。”
惠氏靜下心來細思。
可不就是這樣嗎,那個時候自家就是土裏刨食的,說這些也沒什麽用,再說那個時候老太爺就是再鬧又能折騰什麽呢,無非就是多花二兩銀子的事。
現在卻不同了,現如今這局勢,老太爺是真能搞出事兒的。
還有,現在蕭元手裏有精兵強將,有文武官員,還有三府之地,他勢力這麽大,勢頭這樣足,那還不是他說什麽就是什麽,他說不是老太爺親生的,老太爺就屁都不敢放了。
這麽想想,惠氏就笑了:“三哥三嫂真能忍。”
“忍字頭上一把刀啊。”
安寧輕笑一聲:“忍字不是那麽好做到的,不過是局勢所迫,不得已而為之。”
琉璃回了家,激動的手腳都有些發麻。
“娘,咱們再也不用怕了,你知道我今兒聽到了什麽嗎……你不知道我有多解恨。”
她一邊笑一邊和她娘說起了今兒碰到的事情,當她說到蕭元並不是老太爺的兒子時,她娘也是一陣驚訝:“這是真的呀?”
琉璃使勁點頭:“可不就是麽,我親耳聽到的,親眼見到的還能有假不成。”
她一邊說一邊笑:“可算解了我心頭之恨了。”
琉璃娘也笑了:“真要如此,他們那些人就得不了好,你瞧著吧,有他們受的。”
琉璃笑了一會兒:“不行,我得把這事宣揚出去,我得叫整個南夷城的人都知道這事。”
她急匆匆的就往外跑。
琉璃和早先府裏的下人們都是熟悉的,還有好些關係就不錯的。
她就去尋了那些小姐妹們,把這事一一告之。
然後,她那些小姐妹又都告訴了家裏邊,她們也開始傳播,她們家裏的人也開始宣揚。
到了第二天,南夷城裏不曉得多少人都知道了這事,都知道蕭三爺和四爺並非如今的老太爺親生的,人家是正宗的大房該承爵的,可卻被二房害的失去雙親,失去了爵位,還被苛待了多少年。
不知道多少人都罵老太爺和老太太心狠手辣,還誇三爺忠厚,對於這樣的人不但沒有報複,反而還要照顧他們一家的生活,出錢養著那一家人,可見蕭三爺是個仁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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