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很得意的走到鳳陽公主跟前,鳳陽公主笑的很是溫柔和氣:“我尋常也愛寫詩,隻是我寫的詩沒有靈性,母後經常歎息,說我別的倒也學的不錯,偏寫詩不成,到如今,也隻能寫寫打油詩,蘇姑娘這般的人,我向來很是佩服。”
蘇玉更加得意:“公主過謙了,您的出身好,便是什麽都不幹都比別人更尊貴,又做什麽去學那勞什子。”
她這話的意思就是說鳳陽雖然草包,但是出身太好了,什麽都不會也能躺贏。
鳳陽也不氣:“今兒見了蘇姑娘,我得和你好好的討教討教,前邊這幾句我倒是知道,無非就是大家一塊飲酒,這幾句都是勸酒的話,早先我父皇和那些叔伯飲酒的裏瞧,也會說幾句勸酒的,我真沒想到蘇姑娘性子這般的豪爽,能大刺刺的和許多男子一塊飲酒做樂。”
呃?
在坐的好些夫人和姑娘聽了這話都愣住了。
早先沒人提這些事情,她們隻聽人說蘇玉寫的詩好,便也覺得好,從未深究過。
如今鳳陽這麽一說,大家想想確實是這麽回事。
誰家的大姑娘和人這麽胡天胡地的喝酒呢,別人不喝,還這麽硬勸的,反正她們這些人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姑娘。
好些人看蘇玉的眼神就有些複雜了。
蘇玉心中有些窩火,但是她卻辯不出來,過了一會兒才道:“無非就是和家人一塊飲酒罷了。”
鳳陽又問:“這岑夫子和丹丘生又是什麽人?我可不記得梅伯父家有這等人物,聽起來是男子,莫不是早先蘇姑娘在揚州城遇到的男子?”
蘇玉嚇了一大跳,趕緊低頭:“我隨便寫的。”
鳳陽嗯了一聲:“呼兒將出換美酒,蘇姑娘哪時候生了兒子,你這歲數,便是認幹兒子都不成吧。”
蘇玉嚇的全身僵直。
她是抄的,把別人的詩直接拿來用,就是為了讓自己更風光一點。
但是她不學無術,根本不會寫詩,也沒有深究過裏頭的意思,如今讓鳳陽公主這樣一問,她才驚覺,抄的詩裏頭處處是破綻。
鳳陽挑眉,唇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蘇姑娘一句都解釋不出來,莫不是,這是抄的,也隻有抄襲的,才能解釋為何你一個女兒家寫出男兒的詩來,你一個未成親的姑娘突然間冒出一個兒子來,嗬嗬,這首是抄的,那另外的詩呢,莫不也是抄的?”
“不是,我沒抄。”
蘇玉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公主身份高貴是真,但也不能無緣無故的汙蔑人啊。”
“是嗎?”
鳳陽目光微移,指了指不遠處的一盆山茶花:“既然你沒抄,那你便以山茶為題寫一首詩吧,如何?寫得出來嗎?”
“我,我沒靈感,寫不出來。”
蘇玉期期艾艾的來了一句。
鳳陽又笑:“行吧,那咱們且不說這事了,大家來了,就得高高興興的,我這邊請了戲班子,母後前兒看戲高興,還讚了戲班子裏的戚公子,特意給戚公子寫了個戲本子,這段時間戚公子帶著人把戲排出來了,大家看個熱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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