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黎帶人去過練武場,隻在練武場對麵的大樹上找到一點點人落腳過的痕跡,至於是不是那一日的刺客,還未可知。”
劉永平將子落下:“唐頌那一道捅下去,人險些沒氣了,也不知道是誰出的手,又是衝著誰來的。”
“傍晚後在練武場練劍是我多年來的習慣,外人知道此事並不奇怪。承王和我身形上有些相似,再加上夜色看不清,認錯人也不奇怪。”長安斬釘截鐵地說:“刺客是衝著我來的。”
“會不會是承王故意使苦肉計?”
長安淡道:“若果真如此,他用大半條性命做賭,事後卻並不聲張出去,這苦肉計用的也太可笑了些。”
劉永平聞言更加疑惑,長安這個人他一向是最清楚的,平素裏做事兢兢業業,對待下人也並不嚴苛,除了與他有利益糾葛的承王一黨外應該未曾得罪過人才是,又有誰會來蓄意謀殺呢?
“算了,不說煩心事了。”劉永平擺擺手,轉而戲謔著問:“皇後娘娘可定下了那位夏小姐了?”
“垂州的河道改建在即,我過些天要親自去一趟,這一行短則數日多則數月,此時成婚實在太不方便。”長安疲憊地按了按額角:“再者說,我暫時還沒有成親的打算。”
劉永平哼笑道:“我看啊,你隻是還沒遇到想娶的姑娘。要是你真有的東西的女孩子,哪還要皇後娘娘催,你自己就急著把人家小姑娘娶過來了。”
想了想,他又添了一句:“我看那夏小姐就很不錯。”
長安譏笑道:“你連人家的麵都沒見過,怎麽就知道人家不錯?”
“不是說生的很漂亮嗎?指望你這個一根筋的木頭去愛上姑娘家的品格,倒不如指望你貪慕對方的美貌,好歹現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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