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笙暗暗地想,因為葉笙長期居住在類似深山老林一般的地方,對於一些基本常識還真是匱乏,孩子們都不同尋常,她也尋常不來啊!
若不是他們的長勢越發地穩定了,她也不會狠下來決定入世,人是社會性群居動物,葉笙沒打算做山中野人,也不能讓孩子們當個小野人,那自然就不能離群索居,她想找個安穩的地方定居下來。
再看那路以碎石和泥土夯實,能容兩輛馬車並行,葉笙終於長長的籲了口氣。
待回來,便看到一個身著粗布短褐的中年男人圍著孩子們和兩少年那堆在轉。
葉笙心中忍不住一個咯噔,腳步頓了頓,走過去,道:“這位……有事?”
男子見她回來,目光仿佛往徐知之那裏望了一眼,猶疑了一下,道:“這位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這會身邊人來人往,兩人便移步到二十步開外的樹下,那中年人抱拳,道:“墨橋乃是我家仆,昨日聽聞他所言隊伍之中又來兩位少年,我願不當事兒,然今日一見......”
中年人話語一頓,仿佛有什麽難以言喻的。
葉笙隻覺得他雖穿著粗陋,說話卻文雅,言談舉止令人舒服,氣度也好,光憑這個看他就不像是壞人。
且,長得還不錯,是個儒雅的中年大叔,葉笙心頭原來的那些許忐忑不知不覺地也消失殆盡,葉笙想,大叔若是若換件長衫,便是個儒雅的文士。
“先生有話請直言。”葉笙想,叫聲先生應當是沒錯的吧?
“興州有將軍守城,姓祁。”
葉笙聽到這話隻覺得心裏咯噔一下,這麽巧?
“祁將軍?”
“姑娘不知?”
葉笙倒是不意外別人能看透她是女兒身,她倒是沒有可以去隱瞞自己是女兒身,不過是覺得男裝是要方便些。
葉笙想了想,道:“我家世代隱居,我生在山裏,長在山裏,婚嫁也在山裏,不過山中親人幾近凋零,便是連丈夫也未曾幸免,死於戰亂,我孩兒尚且年幼,不忍其在山林中荒涼度日,便想出來找個安穩的地方生活,也是前幾日才剛剛出山,於外麵的事並不是太知道。”
?先生道:“原來如此,我瞧著姑娘也不太像尋常女兒家。”
就沒見過尋常女子做事能夠如此大氣而不失良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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