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窈一愣,自己是什麽德行,居然還鬧過絕食?
漂亮姐姐轉過身,看見她呆坐在原地,也沒有接她的那個帕子,跟個木頭人似的,歎口氣拿著帕子又遞過去,嗓子又軟了:“擦擦吧。”
曲窈接過來,愣愣道:“我好多事都忘了…隻依稀記得……記得……”
若是說身體原主人之前發生了什麽,經這姑娘一說,好像還真有個弟弟叫曲窕,和原主曲窈冷淡孤傲的性子大相徑庭,從小就會跟家裏人撒嬌說好話,後來……後來好像抄家了……爹娘死了,隻剩下曲窈曲窕姐弟倆相依為命,按理說,按理說……
“記得你弟弟要是不每個月給你銀子,你就得在這接客。”那姑娘歎了口氣,想她餓暈了這麽多天,腦子不清醒也是常有的事,“我是罄濁,你還記得嗎?”
罄濁……
我好像,記得。
婢女端盆水放在桌子上,罄濁拿起帕子浸了水,將曲窈臉頰上的灰塵一點點擦幹淨,又扶她走到屏風後麵,褪去衣衫坐進浴桶裏。
曲窈沉浸在回憶裏,盯著罄濁這張溫婉的臉出神……突然看見她鬢角的珠花,曾經遺忘的畫麵逐漸浮現——曲窈睜大了眼:“你有個姐姐,叫笙清!”
罄濁手裏的帕子突然掉在水裏,她緩緩地笑了:“沒想到你後來想到的,竟然是我姐姐。”
“她人呢?”
“她入宮了。”
“……”
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姐妹是路人。
“你姐姐都入宮了你為什麽會在這裏?”曲窈覺得不大對勁,可嘴永遠比腦子快,看見罄濁逐漸發黑的臉她就特別後悔自己剛剛……禍從口出,禍從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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