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麽相信你?”
“這就是你的事了。”南湘掛斷了電話。
“湘湘,你怎麽能貿然答應他們呢?你姐夫現在在外躲風頭,我又在醫院保胎,要是他們真找上來,我該怎麽應付?”南悅看南湘掛了電話,更惆悵了。
“不然,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南湘轉頭看向南悅,一句話將南悅說的無處遁形。
南悅看了看四周無人,連忙道歉,“湘湘,我不是怪你,我是太心急了。”
南湘不管旁的,利落的問道,“南氏一夜關門,內部一定還有餘款,這些錢不會蒸發了。你告訴我,是不是白震真的拿錢跑了?”
“不是的南湘,你姐夫不是那樣的人,他出去是為了躲風頭。”南悅極力的為白震辯解。
“那為什麽不帶上你?”南湘冷冷一笑。
“這。”南悅皺著眉,撫摸肚子,“他說在外奔波辛苦,不想累著我和孩子。”
摸著肚子,南悅眼中還閃過一抹期待的溫柔。
麵對自欺欺人的南悅,南湘完全無語,南悅又抓住了她的手腕,請求的道,“湘湘,震是為了我們的未來考慮,你別責怪他了,先想想辦法好不好。要不,你求求江總?”
南湘有些反感的拂開了她的手,淡漠道,“南悅,求人不如求己。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想不想擺脫困境?”
“想,當然想!”南悅滿眼誠心。
南湘點點頭,“好,那我們進去病房說。接下來,我問你的,你都要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幫不了你。”見南悅猶豫著,南湘加了一句。
“好。”
南悅咬了咬唇,點頭答應。
大約半小時後,南湘從南悅病床邊坐起,
“所以,這五千萬,不是那些黑作坊的人空穴來風,是白震空套了南氏多年合作公司的錢款。”
聽完南悅的描述,南湘才恍然明白,索取五千萬的,是H市正規的一家大公司,金瑞集團。
金瑞的董事長欣賞南禦宴白手起家的能力,從南禦宴成立南氏起,兩家公司就建立了友好的合作關係,一直至今。
也難怪,騷擾電話一直打,威脅的話語卻不那麽低俗,對方也是要麵子的。
南悅低著頭,喃喃的說,“話也不能這麽說,金瑞投資的材料款,原本也是用作於南風家具生產上的。不是出了意外,震不會拿這個錢去用的。震說,這些錢都賠付給買家具的買家了。”
南悅越說越輕。
南湘早已料到這筆錢已被白震揮霍,賠付買家怕隻是白震忽悠南悅的借口。
她繼續問,“除了這筆錢,白震還有欠下別的錢嗎?”
“沒有了,其它的都是暗賬,就這筆最大了。”南悅馬上回道。
“湘湘,你有辦法了嗎?”
南湘思考了片刻,看向南悅,“白震接手南氏,沒有轉過法人代表,南氏名義上是爸爸的,可你心知肚明,掌握實權的是白震,造成這一切的也是白震。要救南氏,辦法隻有一個,告訴大眾真相。”
南悅麵色一變,“那你姐夫,豈不是要獨攬罪行了。那,那得判多少年?”
南湘目光正視南悅,“這件事總要解決的,南悅,你我都是成年人,一人做事一人當。難道,你要爸爸去替白震坐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