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開始前,江家的所有人前往莊園裏的祠堂,燒香拜先祖。
南湘和金銘爵被蕭麗叫出了空廳,分開前去。
好在除了蕭麗沒有別人看見二人獨處,沒有引起誤會。
來到祠堂,終於見到了今天的失蹤人口江夜宸,按照禮製,南湘今天參加家宴,是要和丈夫一起進入祠堂祭拜先人。
可祠堂最前麵,江夜宸宛如冰雕般的冷漠。南湘來了,連個眼神都未曾落到她身上。
旁邊站的齊整的江家旁親,都等著看夫妻二人在一起的樣子。
如今終於盼到了,果然比想象中的還要冷淡疏離,一個個都用看熱鬧的眼神譏諷的掃過南湘。
南湘心裏困惑極了,不知道哪裏又得罪了這個人。
長德遞過來點好的長香,表情肅穆的遞給兩人。“少爺,少夫人,來取香吧。”
南湘先接過來,她抬手先給江夜宸,可是江夜宸看都沒有看她的方向一眼,接過了長德手裏的另外三炷香,走進了祠堂。
身後眾人,看著江夜宸毫不理會撇下南湘先走進去,眼裏的嘲笑更明顯了。
如果不是在祠堂前,估計笑出聲的都有。
習慣的咽下喉頭的苦澀,南湘跟著走了進去。
祭拜先人,講究的就是禮數到位,南湘跟在江夜宸身旁,充滿敬意的拜著桌上的先祖靈牌。
祭拜禮在壓抑中進行,江夜宸的氣息比祠堂裏還要陰森恐怖,南湘索性隻看著前方。
一對放置在高處的靈牌引起了她的注意,江家祠堂裏供奉的都是與江家關係極為密切的本家人。
很是詭異,獨獨這兩個靈牌上沒有身份介紹,隻有簡單的名字。
南湘記住了兩個名字。
金若顏。
金若晴。
直到離開祠堂,江夜宸始終沒有開口和她說一個字。
想到前一晚江夜宸對自己說的話,南湘默不作聲的跟在他身後,進入了今天家宴的宴會廳。
南湘的身份照理與江夜宸一起坐在長桌的最前麵,可一個人卻搶在了之前,坐在了屬於她的位置上。
“夜宸哥哥,我坐這陪夫人,聽我媽媽說江夫人近來總是頭疼,靠著精油緩解。我帶了一瓶精油,夫人不舒服了,隨時可以用。”
這個鮮活嬌俏伏在廖佩妍身旁說話的,是白嬌。
淑夫人今日也過來了,和金夫人一塊,坐的遠一些。看到此景,在一旁連連的笑,“我們嬌嬌最喜歡你了,看看,都快超過我這個當媽的。”
“好不好嘛夫人?”白嬌不敢惹今天冰塊似的江夜宸,借著母親和廖佩妍的關係好,對廖佩妍撒嬌。
廖佩妍點著頭,比起讓礙眼的人坐在身邊,她當然願意白嬌陪著,嘴上還是說了句,“這裏坐的是家裏主人的位置,我說了不算,現在做主的是你夜宸哥哥。”
“夜宸哥哥.......你不會讓我起來吧?”白嬌小心翼翼的看向江夜宸。
江夜宸已經坐了下來,其餘人紛紛對號入座,老爺子坐在最上座抱著江湛,然後依著江敬鶴和江夜宸兩個主位展開來坐。
南湘看著刺眼的一幕,靜靜的等待江夜宸的回答。
其餘人也都看著好戲的睜大眼睛,都想看看江夜宸對這個妻子能不屑到哪種程度。
江夜宸沒有開口,沉默的似是沒有聽到,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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