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看著江夜宸離開的背影,心裏少有的怪異,有種說不出的落寞。
金銘爵轉回了身,拉著南湘看他車上的壁紙,“南湘,你看,我去把你給我畫的狴犴印在車上了,還有這件我最喜歡的西裝。以後,它就是我的護身符。我看到它,時刻都想你。”
他又當街將西裝拉開,給南湘看裏麵印的一隻,縮小的狴犴刺繡,是他特意找人按一比一的比列,把南湘畫的製上去的。
今天告白的時候,就想給南湘看了,但擔心有人誤會他們在南湘離婚前就有密切聯係,令南湘受到影響,所以現在才展示。
“挺,好看的。”凶惡的狴犴繡到西服裏,不是很配,南湘當時畫這隻狴犴,純屬是想還欠金銘爵的人情,根本沒想到有一天會成為金銘爵的“信仰”。早知如此,她或許是該將此獸美化一點,畫成萌態,是不是就不會看去那麽突兀。
坐進車裏的江夜宸,透過前後鏡,無聲的看著大街上展示西裝上的狴犴刺繡,手裏的拳頭握的咯吱作響。
在他右手的無名指上,一枚白金男戒泛著高貴的冷光。這枚戒指,是和南湘抽中的對戒,從他戴上後再沒有摘下過。
可笑的是,南湘從來沒有發現。比這更可笑的,或許就是他竟然戴了這戒指!
車子啟動,沉悶無聲地路過了路邊的兩人。
“你給我的都好看,南湘,謝謝你給我機會,讓我做你以後的英雄。”
金銘爵還沉浸在他的浪漫宣誓裏,南湘看似在聽他說話,眼睛其實隨著江夜宸的車子移動。
看到駕駛位隻有江夜宸,南湘心裏所想的隻有一個,江夜宸喝了酒,能開車嗎?
他怎麽能這麽由自己?
“南湘,湘湘?”金銘爵叫了南湘兩聲,眉頭微微擰起,似乎看出南湘的分心又是來自江夜宸。
“對不起,金銘爵,今天在婚廳。其實,我沒有想答應你。你我之間,可以做朋友,你也可以把我當做姐姐,唯有男女之情我給不了。”
南湘收回了神,她反複的思慮,還是無法欺騙金銘爵,愧疚的低下了頭,給的回答卻很果斷。
她當時顧及金銘爵感受,才會想答應金銘爵,想要快點收場。
可她內心是不情願的,而且她懷著江夜宸的孩子,怎麽能夠去糊弄另外一個男人。
金銘爵眼裏的光一點點變弱,西裝也重新穿好了,“我知道,南湘,我都明白。”
“可是我不在乎你的現在,人的一生很長,你可以試試,做做看我金銘爵的女朋友。若我能達標,合了你心裏的意,你再正式的答應我。在此期間,我絕不會勉強你,逼迫你,好嗎?”
金銘爵與她抬手發誓,流露的真情純粹無私。
“銘爵,你不必要這麽委屈你自己,金家是你的使命,你不該因為我壞了和他們的關係,我們之間是真的不可能的。”
南湘不忍,一個男人為她做到這麽卑微,她何德何能?可她仍然沒法同意,這是堅決的原則問題。
既然不可能的事,就要快刀斬亂麻,不能因為愧疚再拖下去,釀出更多的麻煩。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